应崎接过袁博手中的信纸,只是看了一眼字迹就立即仔细收好了。
他的猜想果真不错,二者为一人,那一日在靖海别墅里,那位老者也递给了他同样的信纸。
而且白梨脖颈处那块不显眼的纹身也是他所告知的,可是他却并没有宣之于众,虽然不明白他的目的,但是就此而言定然是友非敌。
应崎犹豫了片刻最终点燃了烛火将信纸烧毁了,既然那人对他们造不成威胁,那么这张信纸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放在他手里有些风险,毕竟奸细未除,若是被有心人偷窃了,顺藤摸瓜找那位老者的麻烦就不好了。
应崎为了以绝后患将燃烧过后的灰烬也一并打扫了,走出帐篷时看见一轮明亮的圆月,顺带也歇了去找靳琛商量事宜的心思。
另一处,柏原冥安排的人已经潜进了靳琛所在的帐篷,只不过他站在外头并未急着进去,而是等到帐内灯火全熄灭了之后,他才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竿,吹出一缕催眠剂直直的对着靳琛的口鼻。
又过了一会,等催眠剂散尽了,他才走了进去。
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任何一人知晓。
等到第二日
白梨就和闫芳回了依兰别墅,蔺臣提前得了消息,早早的就在大门外等着了,他几乎是把脖子伸长了去看,然后一见到白梨就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小姐怎么现在才回来。”
白梨掀了掀唇想解释但是对上蔺臣略微有些责备的眼神又觉得心虚,于是立即服软认错。
不过蔺臣的本意也不是为了责备她:“小姐,阮城白家出了事,夫人昨日给我传了消息,让我尽快带你到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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