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管发生过什么,袁衍他都已经忘记了。老太爷一直认为身为袁崇焕的子孙,就该做袁家人该做的事。我从了商,年纪也大了来不及做什么。但袁衍不是,他还年轻,难免未定性……”
后面的话顾言记不得了,或者说未曾去记。但她答应了袁老爷,她不会也不会试着打破这结局。
而刚刚她所指的两样事物叫做“门当”与“户对”。
绕去厨房取了酒,边喝边接着月光摸回自己的房间。一年的时间可以投入多少感情呢?那若是十三年呢?很难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互动是源自哪一分哪一秒。也许是像袁衍所说,只是一直没有看到,却并不是忽然来到。
似是在王府喝下的酒也才刚上头,顾言的脚步有些微晃。就在此时,一道掌风突然由侧面袭来,顾言下意识向后跃开,同时手中的酒壶向来人扔去。黑衣人避开,使出擒拿手抓顾言手臂大穴,顾言则接力使力错开身位袭向黑衣人背部。
转眼间,双方招呼不下数十招,顾言处了下风。微醺的眼一闪,人已被黑衣人重击在胸腹间,跌伏在地上。她刹时停止了所有动作,因为认出了来人。
黑衣人冷笑:“怎么,酒精麻醉了你的身手,连带着也麻醉了你的意志么?”
顾言咬牙推地而起再次击向来者,却又被打败。往返数次后,黑衣人一脚狠踩在她背上怒道:“一个酒鬼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何谈保护主子。”顾言一直忍痛不哼一声,此时却轻叫:“师父……”
“你没资格叫我,佘家人不会吧自己弄成这副德行。你有胆狂,就要有种受。起来,重新再用你那双颤抖的手打过!”移开了脚让顾言起身。顾言却跪在地上道:“师父,顾言知错了。”
佘守原背过身,半响后叹气道:“起来吧。”顾言却执拗道:“顾言自知有错,理该受罚。”佘守原回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固执女孩,上前单手扶起她问道:“你还记得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顾言记得,除了要谨慎言行外,师父要我一辈子顾着袁衍,保他安全。”
“可你做到了么?若做到了,今天的事怎么说?在王府若先不说,你在用酒来残毒这你的功夫。你是你自小我教给你的么?若继续如此,难免以后没有差错。也许佘家人也该重新做考虑了。”
“顾言从今日起戒酒,今后绝不再犯!”
佘守原看了她一眼,你好自为之。随后转身离去。
月光照在他宽阔而不留恋的背影上,顾言突然开口轻唤:“爹……”
背影停了下来,却并未转身。顾言咽下如酒的苦涩,扯出笑道:“师父,慢走。”
六欲说还休却道:
袁衍后来问过那晚古怪的问题,顾言没有回应,他便也放弃了追问。日子一如从前,只是袁衍不再和那群猪朋狗友玩乐。再到倚香楼,已是一月以后。顾言仍旧坐在门外的栏杆上,小洁已忙完去睡了。门外真正的只剩她一人。看着紧掩的门扉,习惯性的去摸腰间的酒壶,摸了个空才记起已戒酒月余了。正派自苦笑的当口,突闻房上异响,顾言抓起玉箫纵身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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