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她随着姑姑到得桃花坞中,便闻得姑姑言及,自己乃饶州府靳家之人,更是闻得自己父母武功甚是不俗,然则父母却无故身忘,实是不知何人所为。其后年龄稍长,便隐隐猜得,父母之死必与圣母有关。若非如此,为何每每向姑姑问及父母死因,姑姑却总是遮掩搪塞而过?

其后数年,眼瞧得姑姑惨死于自己身前,她心中便以视圣母为大敌,若非自知武功与圣母相差太远,只怕她早以判教而出。

半年之前,她因机缘巧合之下,入得桃花坞禁区,瞧到历桃花坞历代圣母札记,方始知晓桃花坞创教之初,声名颇善。只是却不知晓,桃花坞传至陶茂蓉之手,何以弄得这般名声。

她一心欲除去陶茂蓉,却又忌惮其武功,自是不敢轻举妄动。又唯恐自己在圣崖之上呆的太久,陶茂蓉瞧出自己心思而对自己施于毒手,她便以外出办事为由,甚少呆在桃花坞中。

那i她遇得韦思易,不知如何,竟对韦思易产生丝丝好感,但她知自己终将与圣母这般当世有数高手为敌,又岂能因此累及韦思易?更何况又不知韦思易与桃花坞有何恩怨,又岂能因此坦露心事?

那ri她眼瞧得宋蓝对韦思易一网情深,深觉他二人犹似天造地设,更如金童玉女一般。她虽未相形渐惭,但亦觉得他二人实是最佳良配。此时闻得韦思易向自己大谈谢意,瞧他那神情激昂的模样,即便重伤之际亦是难以掩饰他那情绪激动的表情。显是他向自己暗中示好一番。但她既叹于自己命运坎坷,又悲于身世凄惨,她这一番愁闷又岂敢向韦思易吐露?

她眼瞧得韦思易闻得自己所言,脸上神色亦是变化不断,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关心之色却又假装不来。瞧得韦思易略带失望的神情,心中颇是不忍,便又柔声言道:“我姓靳,名唤药荟,药乃草药之药,荟却是群英荟萃之荟。”

韦思易闻言微微一楞,暗自想到,她这名字好生奇怪,咋闻之下颇为拗口,但细细读来却又颇为脱俗。又想到她既名为药荟,想是她善于用药,隐有诸药荟萃之意。又忆及桃花坞诸多使毒手段,只觉靳药荟更是其中好手,他一时暗自庆幸自己未曾与靳药荟为敌。

靳药荟瞧得韦思易闻得自己名字,脸上神情甚为复杂,尚且以为他不喜自己名字,便又轻声言道:“这名字是圣母所赐,我亦是甚为不喜。”

韦思易闻言暗自想到,原来她的名字是圣母所赐,难怪又是药的又是草的,仅闻其名,实是颇为瘆人。继而心中又是一喜,她竟连这般瘆人之名亦说予自己知晓,显是未曾将自己视为外人。他一时欢喜,口中言道:“药荟这名字好啊,想是圣母为你取这名字,希望你能百药荟萃吧。”

靳药荟闻得他的夸奖,微微一笑道:“名字只是代号而已,又岂能当真。”她口中虽是这般言语,语气又是平缓之极,她又以面纱遮面,韦思易仍是瞧出她眼神流露出喜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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