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山愕然,“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最近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但我不知道您从何处来的这份自信,觉得我殷司曜会同意这种跟卖身无异的交易呢?”殷司曜摇摇头笑得戏谑。

“卖身?”许敬山听完,脸上的笑容渐渐褪下,变得意味深长,“这可不是卖身,司曜小侄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小女明心是喜欢你,仰慕你,我则是欣赏你,更想和你这样的有能之士共同把……”

“好了许董事长!”殷司曜冷声打断他,“好意心领了,还没到你料想的这步,合作可以以后再谈,随时欢迎。”

殷司曜这副冷硬和赶客的姿态让许敬山脸色彻底沉下来,起身道:“年轻人心气高我可以理解,论到为人处世,深谋远虑,小殷总还是不如老董事长啊。”

殷司曜谦逊道:“惭愧。”

许敬山走后,殷司曜的表情瞬间阴寒得可怕。

殷夫人神色复杂:“他怎么敢提出这种想法,他把你当什么了!”

殷司曜冷笑,“当什么,当踏脚石。”

帮助度过难关,顺便送上自己女儿,这些老东西还以为这是什么诱惑人的条件,为的不过是占的便宜,以后慢慢一点点的蚕食掉而已,若是答应这样的条件,那就是在割自己的肉来养蛊。

殷夫人心绪杂乱,本想再问问他公司的情况,但他坐在那里似乎耗光了所有的精力,身心俱疲。

“司曜,别太难为自己了。”殷夫人还是忍不住上前,柔声劝慰。

殷司曜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许家。

许敬山才到家,许明心已经迫不及待的下楼想知道父亲带回来的答案。

许澄远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同样是好奇。

许敬山坐下,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看是从小被宠坏了,今时不同往日,他竟然还敢在我面前玩高高在上的大少爷那套,惯得他!”

“爸,他没答应吗?您怎么跟他说的?”许明心焦急难安。

许澄远出声道:“姐,爸爸这副样子已经说明全部问题了,以殷司曜的性格是不可能答应的。”

许敬山怒道:“他不答应,他不答应还有他苦头吃!”

语罢,也不管许明心怎么难过,转头对许澄远提醒道:“澄远,虽然你姐姐这边不成,但你那边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听说那个菲莉丝小姐生病住院了,你去履行你未婚夫的职责,把她接回许家来静养,许家未来的媳妇儿还待在殷家像什么话。”

许澄远拧着眉头忖度片刻:“她对我很抗拒,我应该没办法把她接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抗拒,她难道还能抗拒长辈的命令,还能抗拒王室的命令?”

许澄远没说话,他是很想得到她,可同时也比任何人知道她身上的刺有多扎人。

“你就告诉她,她若答应还好,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不肯跟你走,那就要整得殷司曜永世不得翻身!”许敬山凶相毕露,把从殷司曜那儿受的轻辱全都化作怒气撒在颜瑟身上。

颜瑟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护士来换药,她试着动了动左手手腕,疼得她咬紧牙齿,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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