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沈云秋给孟连苼三日时间准备嫁妆,孟连苼第二日便将嫁妆抬进了沈家。
孟连苼送来的两箱东西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家里世代珍藏的古物书籍,沈云秋怎敢收如此贵重之物,只留了一本古书,将其他东西搭了些嫁妆返还给了孟连苼。
风儿和孟连苼大婚之日,孟连苼的花轿在侧门等候多时,风儿死活不肯越了主仆规矩从正门嫁出去,她在房里哭的稀里哗啦,拽着鸢萝的袖子不肯离开,惹得喜红笑的前仰后合,硬是拉扯着才将她背出了屋。
看着花轿离去,鸢萝的心总算踏实不少,沈云秋看着她,似乎懂她的心思。
“你的姑娘总算嫁出去一个了。”沈云秋幽幽的说。
“哎,不容易啊。”鸢萝感叹道,两人相视一笑,在一边的喜红见两人的嘚瑟模样,气呼呼的说:“你们是不是恨不得我明日便嫁出去?”
“你猜对了,让顾庭予赶紧把你接走吧。”
沈云秋说完牵着鸢萝跨进沈家大门,留下喜红在门口叫唤,“你们这叫过河拆桥!”
孟连苼与风儿的洞房花烛夜,可说是啼笑皆非,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桌前,孟连苼掀了盖头后,见穿着红嫁衣的风儿美丽动人,怎的也不敢与她坐在一起。
风儿也紧张的坐着,只见孟连苼灌了自己一壶酒,也没敢靠近她,风儿见状索性走过去,夺过酒壶一饮而尽。
酒喝光了,彼此未有醉意,孟连苼又找来两壶酒,两人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喝到大半夜。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春宵说的究竟是何意?”孟连苼醉醺醺的拉着风儿的手问。
“你个读书人都不知,我哪知?可能就是……”风儿撑着下巴思索着,“喝酒喝酒,不说了。”
“不可不可,我不能喝了,我要睡了,我要睡了。”孟连苼说着颠颠撞撞往床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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