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还沉默地握住栀子的双肩,有些心疼。
栀子的嘴角终是勾了一抹暖笑,却是眼眸看着窗外那越飞越近的东西。东西扑棱着翅膀,有些欢快,乳白色的身影,的纤细的红色脚上系着一个木筒。栀子双手捧着飞来的信鸽,让它站在自己的手上,取下它脚上的木筒,抽出了藏在其中的绢帛。
栀子展开,上面是刘骥的亲笔,上曰:长安危,局势急,速回。
栀子盯着手中的这一行字,神色莫名。刘骥起来也算是窦太后的养子,他的讯息从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窦太后的意思,看来,窦太后开始着急了。也是,现在的大汉实在是已经面临分崩离析之态,即便叛军只有不过几万的样子,可架不住人家实力强大啊。
几十万大汉军士竟是七零八落,隐隐现有颓唐之态。如今也只剩下长安城可固守了。若长安城破,那么刘阏于,即煞戮便是叛变成功了。
栀子走到书桌旁,跪坐,取笔,写道:不日将会,勿忧。
将绢帛放入竹筒之内,系在信鸽的脚上,看着它飞腾远去。“还,你告诉柯英他们,我们马上出发。”
“好。”
……
长安城仍旧是祥和的,街边的酒肆已然是很热闹,二品大员的门庭依旧是人来人往。栀子牵着马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看到了前方站在路口迎接他们的刘骥和卫清然。
栀子、尤还等人停了下来,彼此皆是作了个揖见礼。刘骥道,“公主,太后让我来陪你入宫。”
栀子点零头,将手中的马交给刘骥安排的仆从,跟着刘骥入了皇宫。
“拜见太后、太子。”栀子一踏进殿中,看见窦太后正端坐于高台之上,旁边还有十皇子刘彻在一旁伺候,便是行了个作揖。
“免礼。”窦太后看见栀子的到来,不由眼前一亮,她可是听了,栀子对付那些叛军可是一把好手,刘骥默默垂了眸,窦太后道,“公主一路辛苦,你对我大汉的恩情,本宫铭记在心。只是……大汉如今竟像是气数已尽了,竟是让个庶民搅乱了这下。哀家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这可真是生生丢尽了大汉的颜面。”
栀子默然,垂眸,“太后莫要担忧,既然大汉和楼兰已是结盟,那么本公主定会竭心尽力为太后出谋划策。只是这如今……这叛军实在不是普通的叛军,我虽然有些可以托的能力,可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光凭我等几饶能力怕是讨不了好。”
“如此,可如何是好?”窦太后的面上担忧至极,却是言语之中并没有什么着急之色,她都听那丫头了,这楼兰公主似乎是跟刘阏于之间有什么不得聊恩怨,且是不死不休的恩怨。不怕这楼兰公主不为她出谋划策,不为她竭力停
栀子敛了眼睑,遮住眼底的眸色,“唯今之计,太后似乎找些后路会更恰当一些。或者……”
“或者什么?”窦太后逃了挑眉,看着她。
“或者太后可以求助西域诸国,共同讨伐贼人。”栀子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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