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百姓不安,大汉国朝动荡,势必会影响朝廷治安,到时候,大汉的时局不乱也得乱了。到时候,大汉臣民质疑的怀疑的将是窦太后,将是主宰大汉下的大汉王朝,民心不稳,那刘阏于势必会趁虚而入。到那时,在百姓眼中,他还会是窦太后口中的乱臣贼子吗?”栀子对刘骥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道,“到那时,大汉危矣。”

刘骥恍然抬头,“我这就修书一封,向窦太后禀明此事。”为了未来的大汉,眼下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栀子点点头,“好了,我和还留在渤海郡柯英、利亚,你们带着刘骥的手书前往下一个地点南郡,分头行动吧,幽灵卫我们势在必得!”

“是。”柯英和利亚应道。

栀子的眸光深远,煞戮啊煞戮,你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为什么你要如此处心积虑谋夺大汉?我自诩与你为敌千年,纵然不是了解全部,也必然是了解九半分的,怎的如今,我越发看不透你了呢?

栀子站于这山峦之间,一身红衣猎猎如火,一双红眸惑人心魄。

尤还默默从身后环住栀子,将下巴搁在伊人瘦弱的肩上,温润柔和,“想什么呢?”

栀子慵懒地将身子向后倚着,将头靠在尤还的胸膛,“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是么?”尤还看了她一眼,“这次的结果不会是千年前的结果,栀儿,你要相信我。亦要答应我,不管日后情况如何,你不可再轻易赴死。”

你若死了,我会恨了下苍生,负了这你心心念念守护的现世。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找到你,生生世世将你缚在身边。

“好。”栀子的笑看起来很暖。

……

身在长安城的窦太后接到了刘骥的密报,当下便是一只手掌狠狠拍在案几之上,“真是岂有此理!莫然,笔墨纸砚伺候。”

下谕曰:皇三子刘阏于自贬为庶人,不思安分守己,而屯存将,诛杀吾朝臣民,意复来,乱我汉朝。自今日起,诸郡悉力求贼,并力诛戮,不得有误!

此谕旨需响应九州,一时间,整个大汉都是动了。

大汉的时局也是真正的开始乱了。

……

阴森黑幽的大殿之内,烛火摇曳着诡异的绿光。坐在主位上的煞戮看着手中的情报,饶有兴趣的样子。

煞戮的皮肤在烛火的映衬下似乎很是苍白,白皙的手上似乎还有被火烧的疤痕,周身萦绕着汩汩黑气,“既然窦太后都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不好好回应一二,似乎不过去。”

“弑戮,该你们出场的时刻到了。”煞戮的声音很是温和,却泛着阴森的杀意,甚至喉间隐隐溢出诡谲的嬉笑。

“桀桀,是。”闻言下首方一位面容苍白,略显阴柔的男子恭声应下。男子的皮肤异常的白,长年不见阳光的样子,他的唇瓣很薄,唇色却很艳丽,像是火红的玫瑰之色。他的面容有些兴奋,更是有一些嗜血暴虐的因子在蠢蠢欲动,手掌一挥,迫不及待,“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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