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这拙劣的理由,李询瑾简直无话可说。只好又问,“这奴才是什么职务?”

小诚子回答,“尚衣局的,在甘棠娘娘为陛下缝制锦被的时候,负责接洽甘棠娘娘。据尚衣局的其他人说,他前段时间家里老母出了大事,急需用钱,而且平时就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

李询瑾面沉似水,散发着寒意,“当初你为何不说,现在反而又承认了?”

那人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根本无法回答李询瑾的话。

他下意识地皱眉。

小诚子只好再次代劳,“陛下,据同屋的人所说,他老母出事以后,精神就一直不太对劲。今早醒来,更是严重。同屋的人不好隐瞒,便禀告了尚衣局的姑姑,姑姑的意思是带他出宫去看看。同屋的人,替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自己一些曾经丢失过的东西。这才明白,他原来一直在偷东西,便上报给了姑姑。”

“然后呢?”

小诚子继续说下去,“姑姑赶去看的时候,刚好赶上他发疯病,嘴里嘟囔着什么‘别来找我’之类的疯话,言语中似乎有‘冷宫’二字。姑姑一听与冷宫一事有关,便立马上报了。”

李询瑾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始终不相信巧合,更不会相信这么巧的巧合。他刚要提审这件事,就立马有人出来承认,不偏不倚地赶了这个时候。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

“有证据吗?不是伪造令牌吗?肯定得有铁匠吧?他那时正穷,有什么闲钱去造令牌?更何况,那匠人为何要帮一个身上没有多少钱的人,去做违反律法的事情?难道不怕掉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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