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霍猛快速的瞥了一眼情况,他经过的地段铁链扔在,远处前方也有,唯独自己身处的这一段完全消失,就像是整齐的切断了之后,平整的岔口还在,但是中间虽然断了,可是那两段居然还直挺挺的如同中间有连接一样的平行桥面横在那里,根本没有因为中间没有而瘫软下去。

没有了握手,就必须确保自己不被前方桥面的律动滑下去,要是说还有退路那么他可以多思考甚至转身回去,不过后方已经破碎塌陷了一大段,根本不是人类能跳回去的,就在这个时候,霍猛的眼睛一花,他看到前面律动的规律如此眼熟,如同波浪一样翻涌不断,就在这个时候霍猛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当即跳了出去,双脚用力直接跳出,就在跳出的那一刻,原来踩在脚下的雪块直接破碎,就这样霍猛在脚面上造出了冰层,每次跳动和新的雪块接触前都用黑火从脚下喷发溶解那自己造出的薄薄冰层,使其变成水,一旦接触雪块以那种温度立刻冻结,再次起跳的时候,故技重施,黑火融冰让自己离开雪块,这样保证自己不会滑落,但是这个说起来和想起来都很简单,实际很难,你必须抓准时机,如果太早,那么落地之前脚底融化的水就会已经重新被冻结,冰雪相遇就会更加的滑,更没有站稳的可能,若是起跳时不能及时溶解脚下那么起跳的气势一旦因为脚还在雪块上冻着就会失去大部分力量而无法跳出,就算最后还是化掉让自己身体出去,那么也会因为力道和自己想象的不同,跳出去的距离不够或者直接因为脚在雪块上冻结的牵扯力失去平衡然后再一融化,得了,直接下落吧就!

就这样,霍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如此重复这样的动作,每次融冰和重新冻结都掌握的恰到好处,稳步向前,而后方的破碎也在追着他继续前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虽然霍猛没有时间看后面,但是实际情况是,霍猛路过后的一段时间,雪块再次生成,铁链也一节节的重新生成,仿佛没消失过一样,但是这都发生在他已经过去之后,一切都开始恢复原样,而现在霍猛别说有多稳了,他感觉只要把握好脚下的情况,那么通过这一段比前一段还要简单,他每次落地都是赶在波谷或者峰顶的时候站立在上面,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桥不是如同海浪如同缎带抖动的一样律动吗,这样就会形成峰顶和波谷,属于不断变化的波浪形,若是落地的时候,本来瞄准的地方突然凹陷下去,或者往上顶起变化了地方,那么也是个大难题,虽然有双脚冻结的过程,都很难保持平衡,毕竟手下没有抓握的地方,现在霍猛双手平身,如同鸟翅膀一样来保持平衡,就这样不断变换节奏来跳动,迎合着桥身雪块上下浮动的节奏,每次落点不是这块抬到最高准备下降的时候就是降到最低准备上升的时候,绝对没有中间的时候,因为雪块处于中间会继续上下浮动,很难平衡。

跳动的节奏就想在随着浮桥奏出的乐曲而舞蹈,每次踩踏都正是在点子上,的确,这个律动是有规律的,是一首古曲的节奏,也是当时设计这里机关的主人最爱的曲子,这首曲子的特点就是舒缓夹杂猛烈,两种感觉相辅相成,做到了矛盾的曲调互相夹杂配合但是却不突兀,这是一首相当精妙的曲子,也是极其大胆的创作,若是形成了突兀的感觉那么不叫音乐就是噪音了,这不重要,霍猛懂乐律吗?答案是否定的,不仅是不懂,甚至可以说这方面是个白痴,要是涂一磊在这里,就看着律动他甚至就能有几分猜出下面律动的把握,毕竟涂一磊天生对音乐有着很好的敏感,前些日子不还在迩盅门的表演上进行了演唱吗,他唱歌的声线也不是盖的。

但是霍猛一个音乐白痴,为何能准确无误的踩到点子上,就因为他虽然不懂乐律但是他记忆力非常好,有的时候,他甚至能听出涂一磊歌唱时候的小瑕疵,给予指正,但是涂一磊要他示范的时候,他完全唱不出来,就是因为记忆力好,他听过的歌曲从第二个人口中出来的时候,有点小差别他居然能听得出来,但是完全唱不出来!

这段旋律完全在他的记忆中有,就在刚才,他经过第一段路程的时候,浮桥虚幻空隙和雪块之间的交互,恰好就是这段路程上的律动规律,完全一致!可见当时的高人是多么喜爱这段曲子,完全是按照这个来的,霍猛虽然不知道这里可以用到,不可能特意去记住这段规律,但是当时他通过的时候可是一点点试探,精神高度集中,无意中记住了,而且印象很深!三月nsy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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