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看着身前即将被送走的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芯启的回答很肯定。
“那为什么他们会把他们丢进你店里?”
“……但我真的,确实,不认识!!”
事实上,芯启也没有说谎并不是一无所知,结合着之前牛仔那档事,光凭猜他都能知道那两具砸在他柜台上的尸体是火种成员战斗力身份地位什么的应该还不低大概率如此,可要说他之后没有去查看,就“性格”上这似乎同样不太实际但他确实没认出来那俩倒霉蛋到底是谁跟谁,怎么说纵使人已死难以从“神态”啊“气质”啊这些方面去分析,但怎么说就算是“整容”,那也是存在限度而且限度的“把握难度”异常高的一件麻烦事稍有不慎,轻则小毛病不断重则功能受损,这在平常也许还好,可“火种”……
……好吧,在这里,“功能受损”就如野外中的“流血受伤”,无论多么轻微都存在着致命的可能性简而言之,光就“求生欲”而言,“火种”中的“整容”往往存在有一个限度,很微妙的限度但花点时间配合上并不低的智力以及一点点顺畅的推理逻辑,分辨出谁是谁对芯启来说倒也确实算得上容易但这俩当真不是他所认识的人,甚至通过面部还原都已经将那两位的“原生长相”推理得七七八八了,他却仍然想不起来自己见到他们时的情景当然,是指在“活着的”那段时期……
“……”
要说表情不狐疑,就眼前这位警官的职责来看,那同样有些不太实际但怎么说,看看芯启那包扎了加死命捂住却还在不断渗血的脸与脖子,他终于是选择了暂且放一放这个问题至此,芯启再一次重获“自由”,得以回到他的店子里面去,可再一次进入那已然显得极其空荡的“室内空间”里……
……他却感到了分外的庆幸:
警察来得早,远比他预想得早,甚至归根刨底,那其中缘由却是在于棕榈的行为远比他想象的要高调要不理智事后他才从那两具尸体的状态与其余人的三言两语中得知,棕榈不是刚刚才把那两人杀掉“顺手”带过来的,而是老早就“杀好”、再一整条街就这么扛过来的不得不承认当真不是所有人都存在有足够的危机应对反应,至少这极夸张走一步一条血迹,似乎都有着相当多的“围观者”以为那不过是……“艺术游行”而已但终归能引起注意,至少那依旧新鲜的血腥味实在是难以一直瞒下去,只可惜分外的可惜,警方到来时事情还是足以被芯启解决得一干二净这唯一的差别就是芯启原以为在他们来之前自己能完整还原出那两名“火种”成员的长相,然后他只来得及推演了七、八成连“检查”都没开始做而已……
“他们说,你跟两名歹徒产生了搏斗,是吗?”
“……是……”
嗯,这就是他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芯启用了恍恍惚惚还没反应过来的那种语气怎么说,为了避免麻烦,最好用的还是这种语气。
“他们说你在搏斗中用书角划破了歹徒的喉咙,是真的吗?”
“……我不记得了。”
话虽如此,但芯启内心里想的却是你丫这么问脑子是否还停留在印刻期……好吧,虽然我确实用书角“摩擦”了他们的伤口,但问题是若非换个真正无辜的人过来让你这么一问……
……他能回答得出来……那才是真正有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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