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石要塞坐落在群山之间,是赵国现在为数不多的借助险峻地形修建的要塞,剩下的都是草原和沼泽地带,一马平川,虽然还有坚城,但赵国再也没有利用地利防守的机会。
赵国在前线防备秦国的五十万大军,有三十万都在离石要塞,剩余二十万集中在离石要塞侧翼,在北部防备沿海狭长地带的秦国士兵,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将面少量的秦国士兵打败,将沿海的土地拿回来。
廉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进攻北海城,因为他知道那对于国力急转直下的赵国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为了利用有限的资源守住对赵国至关重要的离石要塞,他亲力亲为,一天只睡两个时辰,鼓舞许多还是新兵的赵国士兵在秦军的猛攻中顽强的守住城墙。
现在一切都破灭了,他廉颇再次遭到重大失败,成为赵国的罪人!
尽管无颜再去面见赵王,想要为这次失败负责的廉颇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自杀,需要将城内的士兵尽量带回去,赵国不能再损失更多的士兵了。
天的红鹰越来越少,它们刚才肆意的播种死亡,将自己身带着的弹药全部打空,现在开始在提前准备好的空地降落,进行补给。
秦国士兵完全占领了城墙,顺着城墙而下,夺取了城门的控制权,越来越多的秦军涌入离石要塞。
赵国是诸国中骑兵最多的国家,在廉颇的撤退命令下,精通骑术的赵国士兵纷纷马,抛弃一切重物,打开后方的城门,向后方撤退。
然而最前方的骑手惊讶的发展,在城池后面通往后方的小路尽头,一个被古怪狰狞的全身甲包裹的人拄着巨大镰刀正站在那里。
“他是什么人?”
“不用管他!继续走,在这出现的一定不是我们的人!”
离石要塞的后方小路并不是十分宽敞,只有十几米的宽度,两侧都是坡度超过六十度的陡坡,并且有着繁茂的树木,对于骑兵是完全无法通行的,只能走这个小道。
只要冲过这不足五百米长的小道,就是广阔的大平原,可以任他们骑兵驰骋,这些天守城对于不能出击的他们憋屈的要死。
要塞被破,更是激起他的愤怒,只要秦国敢派兵追来,以秦国的骑兵水平,他有信心和其展开硬碰硬的战斗,选择性的遗忘了刚才带给他们恐惧的红鹰们。
冲在最前方的小队长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在意前方的人影,在他看来,就算是铂金级以的强者也不会挡在千军万马之前找死,前面的人就是个煞笔,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白起挥起血镰,将前方不管不顾冲来、想要将他践踏致死的赵国骑兵斩成两截,毫不犹豫的冲进奔驰而来的赵国骑兵中大杀四方。
装备有泣血之刃,反伤刺甲,暴烈之甲,不祥征兆四件神装的白起配合自己的被动化身杀戮机器。
因为道路狭窄,能攻击到白起的就只有前排的数个人,这些士兵的攻击根本破不开白起的防御,攻击打在白起身(包括触碰到血镰)还会收到负面的减速和莫名其妙的伤害。
并且对面杀他们就跟砍瓜切菜一样,身引以为傲的重甲在那个镰刀面前没有任何用处,一砍即破。
最让人恐惧的是对面在吸收死人身的血液,气息在不断的增强,完全不知疲倦,越打越猛。
等后排的骑兵察觉到不对,止住前进态势之后,白起的身后留下数以千计、一碰就碎的干尸,见到这场面的赵国士兵充满了恐惧,哆嗦着说道:“他是从地狱过来的死神吗?”
“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秦军已经攻入城内,我们有无数弟兄在用命拦截秦军,我们只有冲过去,才能为后面更多的弟兄打开生路!弟兄们,跟我冲!”
一个千夫长高举自己的马刀厉声喝道,带着自己的亲信排成紧密的战斗队形,座下的马匹在他的控制下爆发出强劲的动力,向着白起发动决死的冲锋。
刚才的赵国骑兵没有预料到白起的凶悍,现在进入最高战备状态的他们人马合一冲锋起来,犹如山崩地裂,尽显赵国骑兵的风采。
受到鼓舞的赵国骑兵也纷纷拿起自己的马刀,向着白起冲去,认真起来的赵国骑兵配合着阵法让白起感到了棘手,虽然那个千夫长还是被他一刀秒的命,但是默契且不怕死的配合还是让他的身多了一点小伤口。
战马带来的冲击力让他不断的向后退,试图将他从这条小路逼出去,只要能在大平原,骑兵的机动能力才能彻底发挥出来。
“,将他推出小路!”
前面那个千夫长的部队死完,另一个千夫长接过指挥,带头冲锋,不给白起任何喘息的机会。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黄金色的剑阵。
“这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天而降的一柄黄金法剑就将他从战马带飞,钉死在地,被后面冲锋的战马踩成了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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