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的身材高挑却不羸弱胸膛平整而不喷张,薄薄的肌肉均匀的覆盖在他漂亮的骨架上,勾勒出的线条流畅优美富有光泽感的皮肤细腻如玉。
他那雪白的脖颈到锁骨处的弧线,清瘦中带着一点点硬朗的精致感,如同高贵而不可侵犯的白天鹅此刻微微颔首的时候不禁让人有一种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
山姥切国广的手顿时抖得更厉害了整张俊脸烧红着一片脑海里思绪完全乱成了一团。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付臻红带着戏谑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响起并不是特别大声却足够山姥切国广听见。
裹着被单的金发付丧神窘迫的将目光从那雪白的胸膛处移开但他不敢去看审神者的脸更不敢对上审神者的视线甚至连最开始抬眸时准备反驳的话也全部忘记了。
山姥切国广只觉得茫然又无措。
付臻红看着这金发付丧神那长长的睫毛不安的煽动着,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像极了那被欺负了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发声的小可怜。
“好了认真系吧。”付臻红点到为止收起了继续戏弄山姥切国广的心思。
然而即便他这么说了山姥切国广还是紧张得不行因为静下来的气氛只能让其他的感官变得越发的敏锐。
山姥切国广再一次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放在付臻红的腰带上开始动了起来。
为了能将腰带系紧系牢,山姥切国广用了几分力道去收紧,于是黑色的腰带便顺着两侧拉拢的力道包裹住了付臻红腰身将他的腰部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虽不到盈盈一握的夸张地步却也是削薄而纤细的透着一种柔韧和劲瘦的力感。
山姥切国广强迫自己不要去乱想然而审神者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喷洒到他的鼻尖上,让他觉得痒,这种感觉就像是心底深处突然落下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摸不到,却又是似有若无的挠着他的心窝,让他无法忽视。
他并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处境。
因为这让他觉得欣喜又恐慌。
他的内心无比窃喜着审神者对他还是有关注的,同时却也因为这份来源于审神者的难得关注,而让他更加在意起了自己只是一把仿品刀剑的事实。
山姥切国广越想越急于摆脱掉此刻这过份暧昧和旖旎的氛围,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为黑发审配者系上了腰带。
系好之后,山姥切国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付臻红的距离。他脸颊上的红晕从给付臻红系腰带开始,就没有再散去过,哪怕现在已经退离开来,仍旧是一片如晚霞一般的红色。
山姥切国广算是这座本丸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刀剑,比起其他刀剑付丧神们那弯弯绕绕的复杂心思,从某方面来讲,容易害羞的山姥切国广真的是意外的单纯。
付臻红这么想着,看向山姥切国广的眼神里也浮现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付臻红的模样本就长得十分的好看,换上了黑色和服的他比白日里更多了一种随性而散漫的慵懒。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到金发付丧神的身上,幽黑的瞳孔里并没有含着太多的情绪,明明是相对平静的,却让山姥切国广的身体有一种被牢牢的束缚住的感觉。
“如…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山姥切国广挤出这句话的同时,抬手拉低了自己头顶上的白色被单,试图将脸深藏进这薄薄的一层保护壳里。
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不等付臻红回答,山姥切国广就转身飞快的朝着门口走去,这急切离开的快速步调就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等等。”付臻红在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住了这个金发付丧神。
山姥切国广顿时一个极刹,差点就撞到了墙。
“东西别忘了拿。”付臻红提醒道。
山姥切国广咳嗽了几下,机械的倒了回来,抱住桌上的修行装备,又僵硬的出了起居室。
而他这刚走出起居室没几步,就同博多藤四郎迎面碰到了。
“山姥……”博多藤四郎还没来得及打完招呼,山姥切国广就绕过他飞快的跑开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博多藤四郎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一句。他刚刚如果没看错的话,山姥切国广是脸红了吧,绝对是吧!毕竟脸上露出来的那一部分皮肤简直红得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博多藤四郎脸色一黑,山姥切国广是刚从审神者的起居室出来,他想到平日里审神者的风流花心,又想到不久前在樱花树下看到的一幕,心里顿时就蹿起一股无名的火。
难道山姥切国广和审神者在起居室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博多藤四郎越长越觉得可能。
滥审神者!
博多藤四郎在心里编排着,对付臻红的感官变得更加不爽起来,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几步走进起居室后,没好气的说道:“一期哥让我来叫你吃饭。”
其实是压切长谷部喊的,一期哥从阁楼上下来之后就一直独自待在房间里,博多藤四郎知道一期哥是在想审神者的事。
自从压切长谷部来到本丸之后,本丸的氛围就开始慢慢变了,就连博多藤四郎自己偶尔也会把自己与压切长谷部做对比。
压切长谷部是新生的刀剑,是与他们这些付丧神们完全不同的存在。
他就是看不惯压切长谷部能这么毫无保留的对这个花心的男人表达出自己的喜欢与尊敬,不用像他们这些付丧神一般时刻怀揣着戒备、警惕却又渴望的复杂心思,去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虽然是短刀,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早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博多藤四郎了,也只有一期哥还把他们这些短刀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喂,你刚刚是不是对山姥切国广做了什么事?”博多藤四郎实在没忍住,问了出口。
付臻红语气冷淡:“我为何要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博多藤四郎有些负气的嘴硬道:“谁稀罕似的。”
付臻红挑眉,缓缓走到博多藤四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短刀,你该知道的,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所以,别放肆。”
最后这一句警告性的话,付臻红特意放轻了语气,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然而就是这般磁性悦耳的嗓音,传到博多藤四郎的耳里,却让他无端感觉到了一种森冷的寒意。
博多藤四郎整个身体微微战栗了一下,额头上也泛出了细细的冷汗。是呀,新任的审神者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个男人傲慢,独断、自我,有着极强的掌控欲,绝对不容许他人的忤逆。
这几天本丸内越发转好的生活让他差点就忘了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那可怕的灵力压迫足以让他们呼吸困难,那是一种被紧紧掐住脖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无法挣脱,更没有还手之力。
付臻红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也没有在继续搭理博多藤四郎。
他可没有那种耐心去把短刀们当成孩子一样宠,他可以允许一两次的无礼,却不会放任它成为一种理所当然。
用餐的合室距离付臻红的起居室并不算很远,付臻红到的时候,本丸内的所有刀剑付丧神们全部都已经到齐了。
跟在付臻红身后进来的博多藤四郎坐到了一期一振的身边,付臻红则直接走到了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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