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采儿接过姚羽萍递来的令牌,心中真是万马奔腾,她这小庙里还真是个江湖窝,居然是江湖人人渴求的五洲阁的通行令牌!
她看向一旁的人,“羽萍,你平日里没有欺负他吧!”
“没有吧,好吧,顶多就是扣他一点银子,让他偶尔替我看看店。”十分心虚的回答。
孔采儿揪着他,“你居然让他看店,你作为掌柜的跑哪儿去了?”
姚羽萍轻轻拉开揪着自己袖子的东家,“您息怒,我去追债了,咱们每月除营业以外的银子可都是我追回来的!”
孔采儿松了手,她当然知道,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她将令牌甩给了姚羽萍,“你拿去吧!”
姚羽萍手忙脚乱的接住这位祖宗随意扔过来无敌宝贵的令牌,恍惚中听到这话,脸上一副被她蠢到的样子,朝她吼,“你知不知道,这个令牌便是皇上也不见得能拿到,你怎么可以随便送人!”
孔采儿被他吓了一跳吼了回去,“你干什么,吓死我了!还想不想要要工钱了?”
姚羽萍默默开口,“这个牌子可以让我一辈子在这儿给你打白工。”
她听了一把伸手拿回来,“真的吗?”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丁卯寅丑。
姚羽萍看着她手里的令牌哭笑不得,自己真是嘴欠,干嘛要说那句话。
接着某人嘟囔着也没什么就又把那令牌扔回给姚羽萍了。
姚羽萍堪堪接住拢在手心里,然后默默揣进自己怀中,他怕这令牌被这位祖宗给摔坏了。
“新的账房先生,你决定吧,我现在来一趟也不容易,每月的账簿就先送去我娘那里。”
姚羽萍点头应是。
孔采儿又嘱咐他,“最好寻一个外地的,免得多生牵扯。”
“好的。”
“那我走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得去看看袁姐姐。”
孔采儿都踏出酒楼了,姚羽萍追上来,“孔小姐!”她脚下一个趔趄。
“你干什么?脑子抽筋了?”
姚羽萍笑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样珍贵的江湖人人求之不得的东西给我。
她不在意的整了整衣袖,“本小姐可不是江湖人,我是官家小姐!”转身就小跑着跳上了马车。
身后姚羽萍笑着笑着忽然有些伤感,“这般毛躁,哪里有官家小姐的体统。”
她,是故意给他的吧!当初自己刚刚被逐出师门,心灰意冷加之被最亲近的师兄陷害,整个人很是颓废了一阵子,他流连于花街柳巷,整天都是醉了睡醒了再醉。遇见东家的那日,是他人生中最为肮脏无助的时刻。
他的那位师兄便是将自己陷害逐出师门都不想放过,偷偷派人给自己下药,想废了他的功夫。很不巧,被他发现了,所以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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