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却没有言语,“德胜,将人带上来。”

师德胜将张诚带进来时,丞相也是吓了一跳,厉声责问,“张诚!你怎么回事?”电光火石间猛然反应过来,昨日,“你是故意的?”

张诚却并未理他,而是规规矩矩地向皇后行了礼,抬头一字一句,“娘娘,奴才前来认罪并告发如贵妃与丞相大人谋逆。”

皇后并未太过惊讶,挥手示意师德胜,“去请皇上过来。”

丞相大人坐不住了,皇后不再言语,他只能干等着,可他不能坐以待毙,他没想到这个只需要一个女人就能让他乖乖听话的狗奴才如今竟敢反咬他一口,他趁着皇后不注意低声威胁,“你就不怕……”

张诚却浑不在意眼中一片荒芜,“您请便。”

丞相被他的态度惹的心火大盛甚至隐隐有些不安,扬手便要打上去,却听得外面通传皇上来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点当着皇后的面打了宫人。

宏远帝走了进来,看见满屋子的人,他佯装不解,“皇后,这是怎么回事?怎的跪了一地?”

如贵妃不可置信的看着宏远帝,他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让她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皇后来羞辱自己和父亲。

丞相只能僵持,“皇上,老臣有罪,教出如此不肖女儿,老臣认罪,可皇后娘娘说老臣勾结内宫陷害她实在是冤枉老臣了,还请皇上明鉴!”说完以首伏地。

宏远帝忙扶他起来,然后转身看着上首坐着的皇后,“怎么回事?”

皇后心底深处泛起酸涩的悲哀,向跪在下方的张诚说,“张诚,当着皇上的面,将你要交代的都讲清楚吧!”

张诚深深跪拜后起身,将他与绿茵从小认识且相互倾心的过往道来,又交代了如妃勾结外朝与他父亲以此要挟自己将皇后宫中的情况,事无大小都报告给她。还说了此次边关布防图是丞相交给自己准备借着师德胜出宫采买时偷放在他身上,以此来嫁祸皇后和南阳郡王。

丞相又惊又俱,他忽然都想通了,一切都明白了,这个张诚定是临阵倒戈将一切全部抖了出来,他刚想解释,想求饶,可皇后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彻底失了所有的依仗。

“丞相,如妃私通侍卫,秽乱宫闱意图扰乱皇室血脉,罪无可恕,本宫想着这孩子着实无辜,本来准备向皇上求个恩典,可昨儿个张诚却招认你竟意图以我来陷害我的义兄卖国通敌,这罪名太大,我想有必要和您当面说一说,这才以后宫名义请您入宫,还望你不要介意。”

一旁的如贵妃见平日里疼爱自己的父亲轻易地就放弃了她,眼中疯狂渐盛,“皇上,你不必如此假惺惺的故作仁慈,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如你所知,皇儿他的确不是你的孩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怀疑过这么多年除了皇后娘娘的太子之外,你可曾有其他孩子出生,若不是她将你霸占着不放,我能冒着此等大风险去借他人生子么?”

宏远帝怒极冲上去就是一个巴掌,如贵妃被打的半边脸肿了起来,她却觉不到痛意一样,“怎么,我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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