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抖了抖脚说到：“你好好休息吧。”
一番询问后几个老师都如实说了自己的情况，都是在学校吃完晚饭后就离开了学校，和院长见过的最后一面都是在食堂的时候。
余则成拿着笔抵住下嘴唇，什么都看不出来，没有可以抓出来东西的线头。他一边看着笔记本一边走向最后一个要问话的人——潘晓雨。
潘晓雨神情有些古怪，余则成表面上不动声色，凭借他多年经验，可以看出她一定有些问题，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只剩你了。”
“呃？嗯。。。你问吧。”潘晓雨微微低下头，有些害羞。余则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盯得潘晓雨有些发毛，抬起头又马上低下头。
“昨天你最后见你们院长是多久？”
“吃完晚饭后我和院长在教室办公室谈了一会儿，讲了一些最近教学的事情，我是孩子们的美术老师，然后大概九点半的时候我就从学校离开了。”
“你也是自己开车回去的吗？”
“嗯......”
余则成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潘晓雨，他看着潘晓雨的表情变化，明显在隐瞒一些事情。这个时候小周走了过来说到：“余队，这个学校只有大门监控，我们已经调取了昨天的监控。”
余则成点点头说到：“行，去看看。”然后转头对潘晓雨说到：“潘老师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待会应该还会问你一些问题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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