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了文敬皇心中的忧虑,徐云平才开始提及和田村的事情。

“皇上,我原本是想在瑶寨大长老那边取完水车图纸就回来的。可我在经过那里时发现了一个村子被烧毁了,问及旁人他们都不知。

我心中有些疑虑,到了瑶寨中询问了一位医香姑娘,她正好经常去和田村号诊,我也从她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她最后一次号诊是在几月前,那时候大雪还没有封山。她记得那天号诊到一半,就被官兵带到山上去给一位疯女人诊治。

听说当时是和田村的后山崩塌,压死了几个人,而盐池县县令只在山下找到这一人。仵作查看过那些人的尸体,发现并不是被碎石砸压致死,而是被他杀。

那时候山下只找到这一位疯女人,盐池县县令也没法耽搁,只得找她过来治治她的疯病。

疯病没治成,那疯女人趁着打她的时候塞给她一块玉佩,而这块玉佩正是大皇女身上那玉佩的另外半块。”

徐云平说道这儿,语气顿了顿,抬头看向文敬皇,文敬皇面部平静,只是端起茶杯的关节略有发白。

“后来,她被县令送回了山下,只是在她住在和田村时,发现周围有外人监听。

她唯恐有何不测,替村民看完病后,立即赶回了瑶寨。

再过了一段时间,朝庭派兵接了大皇女回京,紧接着就是大雪封山。

等他们封山出来看后,发现和田村全村人被烧死在村内,而进出口都被衙门把手,消息也传递不出去。”

“查出来了什么?”文敬皇语气加重了许多。

“线索查到了盐池县县令身上,他也主动承认了。回京时,我让衙门的人把他拉到了大理寺内,不过……”徐云平垂下脑袋,看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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