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若是跟他们较真,那岂不是成了市井的泼妇?”庄嬷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清风一眼。
清风不悦的跺了跺脚,“嬷嬷,我这也是替王妃不平呀!王妃不是早就算好了账目记在纸上了吗?”
“这个自然是看图老表现了。”庄嬷嬷倒是明白杜玉楚为何不将提前算好的账目拿出来。
说来,对于杜玉楚自落水后的做出的与往常不一样的举动,因为系统小精灵的安排,好像都变得习以为常。
“我都听糊涂了。”
“得了,还是你们还是先陪我是吃些茶,一会儿自有分晓。”杜玉楚晒然,抬手制止了清风的话。
……
说罢,杜玉楚就走出了花厅。
“王妃……咱们就这么走了?”前脚一走,清风回头连望了数眼,直到走的远了,才敢大声说话,“瞧那些个掌柜,一个一个的,理全在他们那边了,怎么说怎么有道理……还有啊,王妃你怎么也不反驳啊?”
“王妃若是跟他们较真,那岂不是成了市井的泼妇?”庄嬷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清风一眼。
清风不悦的跺了跺脚,“嬷嬷,我这也是替王妃不平呀!王妃不是早就算好了账目记在纸上了吗?”
“这个自然是看图老表现了。”庄嬷嬷倒是明白杜玉楚为何不将提前算好的账目拿出来。
说来,对于杜玉楚自落水后的做出的与往常不一样的举动,因为系统小精灵的安排,好像都变得习以为常。
“我都听糊涂了。”
“行了,一会儿自有分晓。”杜玉楚晒然,抬手制止了清风的话。
让庄嬷嬷继续去整合王府内原先下人的信息背景,查查有没有别家的细作,就带着清风去看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杜玉楚才慢悠悠地回到了花厅。
此刻众位掌柜心里的秤砣也压的差不多了,图老手中的宣纸也早已被纪录的密密麻麻,随着清风将宣纸拿给杜玉楚,一名神色惊慌,满头大汗的掌柜,‘扑通’一身跪倒在地。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啊……”
坐在主位的杜玉楚,唇角一弯,迎着窗外的阳光缓缓地端起一杯茶盏,放在手心细细的端详,明玉般的小脸上此刻倒是平添了一丝邪气,“何事?”
“王妃饶命啊……千不该、万不该的如此欺瞒王妃,草民招了,都招了……这两年我们一干掌柜能贪就贪,其实店铺的生意很好,只是,只是……”
一个人招,其他人也知道,纸包不住火了,一连全部跪了一地,大呼该死。
“够了……”
杜玉楚也不想将事情做绝,她毕竟是新进门的王妃,还需低调一点,而这些人早已是根深蒂固,若贸然急进,就怕他们临死反扑,得不偿失。所以,这些人只能惩处,不能撤除。
玉器何须与瓦缸硬碰。
“既然你们愿意招认,也罢,说出自己这两年所贪污的数额,若有错漏……你们该知道结果……图老,全部记下来。”
“是。”
“王妃,草民这些年,一共贪图钱款,十二万一千两。”
“……草民……八万五千两……”
“……草民……九万两……”
“……草民……十五万二千两……”
“……”
这些个数据加起来,连一向对商人不慎感冒的清风,都抻脖子瞪眼了,更别说杜玉楚,死命折腾着手中的绣帕,心里大骂……贪!太贪了!!他们也太贪了吧!!!
“你们可真是镇北王府的好奴才啊,欺上瞒下,还企图合起来搪塞本王妃,简直该死,”杜玉楚猛地将手中的青瓷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面露讥诮,“按照我北齐的律例,贪图主家钱物高达万两的,可是要斩立决的,你们贪污的还是王府的钱,就你们这堆数额,也够株连个九族十八代了。”
“王妃饶命啊……”
“王妃饶命……”
“王妃就看在草民主动招认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
“……”
“大胆!自主招认就要求赦免,这是北齐哪条律法规定的?”手捏一纸的数据,杜玉楚貌似生气的玉指微颤,实则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是笑的发抖啊,有钱了,有钱了,发了……
他们贪污的时候还是姜承昭的钱,与她无关;但是将来她可是注定要继承这座王府的,那这些钱就都是她的了!
“不过,还是念在你们肯老实交代,经营店铺多年,熟悉运作模式……如果你们肯将这些钱款通通交回王府,那本王妃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僵,如何?”
花厅内一阵沉默。
六位掌柜个个体如筛糠,不敢言语。
“活路本王妃给你们了,要不要走,自个儿都想清楚了……”缓缓伸手接来清风重新斟好的清茶,吹开茶末子,轻抿一口,“话就说到这,本王妃限你们三日时间,将所有欠款上交,如果不能……那就法场上见。”
说罢,手掌一松,手中的茶杯立刻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滚烫的茶水,四溅开来,惊的一干掌柜们,面如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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