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酒喝多了,刚才又听到那种莫名其妙的虫叫声,脑子都快被搅成乱麻了,浑身都是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热得恨不得把衣服全扒掉扔了。

他也顾不上那些宾客了,直接去了侧厢房躺下休息。

静下来之后,脑子里的馄饨清晰了许多,一想起自己竟然不顾一切的想去冒犯北堂静,他也觉得十分诧异。

虽然他一直还惦记着北堂静,可她现在毕竟已经是齐王侧妃,他即使真有想法,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冒犯。

况且北堂静的性子那么泼辣,逼急了,恐怕飞起一腿就踹上来了。荣小公爷可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此刻他肩上带血的牙印就已经说明了,她可是一匹烈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况且老十七平日里虽然不声不响,在父皇面前也没有多少话语权,可他很清楚,他可是一只猛虎,惹急了厉害着呢。

自己这个做皇兄的对他的侧妃动手动脚用强,这事要被他知道了,恐怕直接提着兵器就来东宫找他算账了。

他实在无法解释自己忽然之间就冒失的行为。

沉思了好一会儿,觉得既然这件事已经被女人们看见了,定会传出去,除了惹怒宫翎,若传到父皇那里去,他一定得发雷霆之火。

所以还得要找个适当的说辞堵住大家的嘴。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殿下,刚才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们大家都眼瞎了?”柳曦儿一看见宫御风,就十分火大。

她觉得即使北堂静嫁给了齐王做了侧妃,可宫御风仍对她念念不忘,竟然在东宫的花园里就对她情不自禁。

她觉得这对自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心里恼怒又妒恨。

虽然她十分清楚宫御风见一个爱一个的秉性,定是得不到的在作祟,但仍希望他给自己找个托词,把刚才的罪责全推脱在北堂静身上,让她一个人担着,被所有人嘲笑。

宫御风扫了一眼围在这里的女人们说,“刚才的事是个误会,我即便再喜欢美人,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弟媳动手。

我现在十分怀疑有人在我的酒中做了手脚,害我失去了心智,差点犯了错。

好在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议论,否则我不客气!”

柳曦儿可不想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算了,气急地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子殿下的酒中下东西?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宫御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闭上你的嘴!是谁动的手脚,本太子自会去调查,轮不到你一个妇人家在这里插嘴。”

柳曦儿被训斥了,心中委屈又生气,眼泪忍不住在眼眶中蔓延。

她抬头看着宫御风,实在想反驳他几句,同时好好损一损北堂静好出了心头这股恶气。

可一迎上宫御风带着警告的目光,她只好闭上了嘴。

冯如霜赶紧打着圆场,“我相信北堂侧妃的为人,也相信殿下的话,他即便真对北堂侧妃有想法,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必定今日有宴会,这里人多口杂。

所以今日的事一定另有原因,定时那别有用心的人做了手脚,殿下回头定会好好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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