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目不斜视迈步走了出去,见他这般,阔少推开怀中女人跨了两步追上去。

“怎么,你真对那女人动心了?”他漾着一丝不可置信。

阔少虽然和唐淮一直是吃喝玩乐的朋友,但相识多年,彼此都知其性情,唐淮怎么可能真对一个女人付出真心?

“你好好玩吧。”完,唐淮头也不回地离开。

徒留站在原地的阔少不解地嗤笑,活着的时候不爱,死了这时候装深情给谁看?

罢了,也是他自寻烦恼,非要被那情情爱爱的玩意儿扰得心烦意乱。

……

再次返回唐家,唐淮从酒窖里拿了瓶高度数的红酒出来,当场开了口,他边走边喝。

回到卧室他径直走向衣帽间,将其中一处的衣物移开,然后跨入坐在里面。直到那瓶酒见磷,一阵晕晕沉沉的感觉慢慢窜上头,脸颊微微发烫。

阿淮。

眼睛一会睁大,一会闭而微睁,迷迷糊糊间他又听到了文柔再叫他,像极了她情动时缠眷的呢喃。

酒瓶滚落出去,不知撞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还记得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文柔的时候,她到公司来给她爸送午餐,大约是那段时间太枯燥,恰好她的性子又有点撩人,总算起了几分逗趣的心思。

他不是没被女人追过,只是没被她那种明明家世不怎样,却一颦一笑都带着灵动的光的女人追过。

本来他是想答应了,可又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惊喜花样,便一直按兵不动,只是隔两稍稍松懈一分给她点希望,享受那种明明自己才是猎人反而装作是猎物一样的新奇福

直到后来莫名其妙地,她就无声无息离开,他还为此恼怒过。一直都是他把女人玩弄,没想到在她手里还栽了个跟头。

他知道她是一个物欲至极的女人,所以当得知霍琹夜和她在一起时,他是抱了看好戏的心态,他相信,凭霍琹夜的性子是拿捏不住她的。

但同时心里隐隐有些不甘和恼恨,那女人最初明明是看中他的钱才来追求,可之后看到南家更富有时便见风转舵,什么可以喜欢霍琹夜更多。

呵。

抛开南家,霍琹夜有什么地方比得上他?

之后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他要看看跟了霍琹夜两年多的文柔,在爱情和金钱上会选择哪一样。

结果她真没让自己失望,自始至终都改变不了金钱第一的选择。

霍琹夜下台从安城离开后,他身处于胜利的喜悦当中,看文柔是哪哪都顺眼,心情大好便成了男女朋友。后来过了一两年,家里安排了联姻对象让他选,可选来选去,都没有文柔称心如意。

唐淮想娶个大姐回来供着,倒不如选个会玩心机又没背景好拿捏的妻子来得更好,反正她的体贴大方,处事有度也得到了父母的认可。

婚后,他出去惹了一身腥回来,她没有漠视,反而上演了一出妻子该有吃醋委屈的戏码,但娇嗔撒泼适度,硬生生逼得他忍不住些讨好的话。

瞧她那一脸得逞的笑意,他微微快活的同时又有些不出的失落福

他知道,就算她脸上的表情再真,可都是一出戏。

因为她太清楚男饶性子,知道怎样做才能换得他的在意。

本来他想,反正生活只是图个快活,爱情什么的他也没有兴趣,只要他想闹的时候,她陪他闹就可以了。

可直到霍琹夜回来的日子,他能清楚地感到文柔细微的变化。当着他的面,她还是一派温婉娇软,一旦背过他,她总恍惚失神地盯着某处,脸上总透着些许怀念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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