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登顶了,紫笋也累得半死,完全没有欣赏山顶风光的力气。
一个自诩锻炼高手的人和平日能不动则不动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都没能起来床。
顾渚还好,稍微热身就如往常般自由活动,紫笋是两天没有下床,能不动就不动,上下床都需要两手搬腿上去下来,自己根本挪不动,两条腿特别特别疼。
直面顾渚无情的嘲笑和温柔的热敷按摩,以及他时不时的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老板,我都这样,你怎么下得去手,”紫笋按着他继续以按摩名义揉捏着她大腿根的手。
“辣手摧花,”头发炸飞,白皮脸带着青色胡茬,还有些许黑眼圈,彻底放飞自我的顾渚,将她的腿搁置在自己腿上,兴冲冲继续揉继续捏。
这酸爽滋味,谁经历谁知道。
气氛还算融洽,紫笋手里抓着抱枕,人斜靠在一侧,除了时不时龇牙咧嘴,享受顾渚细心照料,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紫笋抓着顾渚,郑重的告诉他,“我不喜欢你参与无应酬的酒局饭局,过量饮酒,借酒消愁。”
顾渚仔细敲着她的腿,慢慢靠近她,笑的一脸油腻狗腿,“老板娘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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