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元春虽然没有那个心思,也只一心一意过好自己的小日子,那也是因着现在王府里有乌拉那拉氏坐镇,四爷又是敬重嫡福晋,后院的女人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了。

再加上府里的阿哥们也都还小,又只得两个阿哥还幸存,也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自然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好争斗的。

现在都是一鼓作气的想要自己生个孩子呢。哪里有空找其他人的麻烦,与其算计这些怀了孕,还不能确定是男是女的,当然还是抓紧趁着年轻赶紧生下自己的孩子更为要紧了。

现在不光是四爷看重子嗣,对后院的人盯的紧,宫里的德妃娘娘在王府里也派了人,也在盯着,就连失去孩子的乌拉那拉氏也是在盯着呢,毕竟若是王府里长时间没有孩子降生。

也会被人说嘴,最先被说的也只能是她这个做福晋的不合格,指不定被人怀疑她嫉妒小妾,这才下了手的。

到头来她这在皇室里仅剩下的贤惠的好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她自己虽然无法生下孩子了,自是不会轻易动手除去其他的庶子。

又不是真的想拉着王府里的女人一起同归于尽,反正到时候继承王府的也不是她的孩子,哪个都没所谓。

只要她端得住,就是将来王爷去了,那她也是嫡母,也只有做主的份,万没有被拿捏的道理。

这一天府里多了一位侧福晋,王爷连续三天都是要宿在了侧福晋的院子里,后院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睡不着觉呢。

不过尽管怎么辗转反侧,第二天都得早早的起来,去正院里给福晋请安,当然也是第一次给年侧福晋见礼,马虎不得。

就连府里仅有的两个孕妇都不能幸免,都得在这一天过去见礼,这就是权利的美妙,每个后院的女人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元春倒是有自知之明,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心酸的感慨,这府里添了一位女人,对她这个不算得宠的人来说,真的没什么所谓。

第二天一早被石竹石秀拉起来,倒是迷迷糊糊的被好好打扮了一下,突然隆重打扮,倒是有些不适应头上的重量。

元春这才真正的清醒过来,看着铜镜里面模糊的样子,也是感慨了一下,原来她头上还能插这么多的首饰。

不过好在虽然多但有层次感,并没有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首饰架子,“我这样子岂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会不会太隆重了点?”

“格格多想了,昨日里我也是去打听过了,年侧福晋可真是漂亮,格格虽然怀着身孕,但颜色上也不如以前了,也只能用首饰来提一提气质了。”

元春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气质,反而想着四爷是个喜好低调的性子,这样说不得非但不能让四爷赏识,反而让他更加厌恶她也说不定。

虽然不强求宠爱,但也没得非得得罪男主子的道理呀,“这金簪晃得我眼睛不舒服,还是别了吧,我看这几只玉簪子就挺好的,若是觉得少了点颜色,不如去花园里采几朵鲜嫩的花戴着吧。”

石竹和石秀虽然想让自家格格不逊色别人,但也考虑到了格格的舒适度,立马就将金簪子轻轻的拿了下来,簪上红儿和绿儿采的花。

元春哭笑不得,“合着你们也是知道我的想法,怎么就想不开非得插上那簪子呢。”

石竹石秀也失落了,“还不是想着万一主子答应了呢。”

“你们呀,就是被我宠坏了呢。”元春也就说了这一句,也就放过她们了,还是看在石竹石秀对她也算忠心的份上,这才轻拿轻放。

“主子用点东西吧,这次去请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别饿坏了小主子才是。”

元春也是就着石竹的手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一碗牛乳,这才扶着嬷嬷的手往正院去。

元春到的时候基本上都来的差不多了,也只宋格格还没来,不过想着宋格格那个肚子也那么大,来的晚也是能理解的。

就连李侧福晋今日里也来的很早,并没有拖延,可见年侧福晋的美貌也是给李侧福晋造成了威胁。

李侧福晋来不久,福晋就从内室里出来,“妹妹们倒是来的挺早,可见也是盼着见新姐妹的。”

大家也只笑了笑,起身给福晋行礼请安,“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乌拉那拉氏也是入了座,说道,“都起吧。”众人这才又重新坐下。

李侧福晋能说自己在意吗?那肯定不行,毕竟她可是现在府里最得意的女人了,就连福晋都要让她三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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