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并没有羞耻了，只是觉得这种旷世奇事情居然发生在他的身上。
程筠情充满求知欲的眼眸看着他，看见他现在不正常的反应，“什么意思？”
佛九钦搂住他的腰，低声说道，“我和你生的，你记不记得那个人鱼的位面？”
“我，恰好说过雌雄同体，所以……”
他隐晦地说出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
程筠情这才明白了，仔细地想想，好像是那样一回事。
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确实很惊讶，但是，她反应过来，用力地抱住了佛九钦。
“宝贝，你怎么不早说呢？”
她责怪道，“我错了，居然没有早一点发现。”
一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漏掉了太多的细节了。
她早该知道，佛九钦像自己的，而且也像佛九钦。
程筠情的话就像是春风细雨，让佛九钦的所有尴尬都消失了，他当时也是这种不可控的原因，谁也不知道会去那样的位面，碰到这样的人生。
但是他还是选择生下来，免得以后程筠情还要受苦。
程筠情现在是觉得心疼，她想起当时的事情，为了完成任务，可能是太“事业心”了，晚了半年回去，错过了这一切事情的真相。
程筠情痛心疾首啊。
“你知道吗？我当时也很可怕。”
佛九钦声音很轻，但是他还是挺过来了，想的是当初程筠情受业火的场景，比他疼一万倍。
程筠情的眼泪当场感动得落下来了，“呜呜呜X﹏X”
妈呀，一瞬间知道这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只能哭了。
她也没有这么脆弱的，真的觉得很感动，自己有这样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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