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城也躺下,和她并排在一起,“你这样没必要。”本来,他想温和的劝她几句,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是强势起来。

“我觉得有必要。”安歌极为肯定。

她有一个随时随地扎裂的家庭先不说弟弟就读,就需要一笔费用,这笔钱虽然现在不用出,但是以后万一弟弟遇到困难呢?自己总不能什么也不管吧?

母亲又是一个定时扎弹,光偏向沈子眉倒也罢了,钱也扔给沈子眉,自己虽然是为她欠了公司钱,但是母亲上次骗自己钱的事情,甚至住院的钱都敢提出来,对沈子眉的感觉达到了一种比母女还要亲的境界。

一定是邪教附体,母亲没有了思想,所以母亲是一个不定时的扎弹,随时需要自己用钱来支付她,这些丑事,自己总不能天天向路云城这样优秀成功的男人哭诉吧?那样下去,他迟早会抛弃自己的。

再说父亲的病具有不定性,以前一个月几千块,后来一万,再后来到了两万,设备越来越好,护理越来越精心,她也愿意出钱,希望爸爸早日醒过来,但是病情的不稳定性,可能要随时加钱,自己也不能时时花路云城的钱。

况且,自己总有人情走动,不能天天的伸手像个乞丐似的朝他要钱吧?她还有自尊,所以她就算再穷,工作是自己唯一保护自尊的地方,她不能丢了,丢了,她就丢了这个世界。

路清川曾经的山盟海誓又如何,况且这路云城连山盟海誓都没有。

虽然现在生活很安逸,但安歌学会了居安思危,她得为自己找好退路,被路云城抛弃的退路,尤其是过年要家庭聚会,到时自己和路云城的关系会淋漓尽致的展现在路家成员之中,那时,是自己的一个节点。

如果路家逼路云城甩掉自己,这一切的一切,自己不能不考虑。

“你担心什么?”他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

“没什么,除了工作,现在我过得挺好,有这么大的老板做靠山,我安心得很。”安歌虚以委蛇,头并没有扭过来,但是闻到一种檀香味的靠近,她知道路云城过来了。

他四肢着床,趴在她的正上方,俯下身子,然后就吻向了她的耳垂,几下,她就痒痒得难受,而且像过电般的,一波接一波,她禁不住的微哼一声。

路云城的唇离开她的唇,狡黠的一笑,“想躺尸?”

“你诈尸。”安歌回兑他。

“既然不躺尸,叫两声,我喜欢。”

“我不喜欢。”安歌又扭过脸,面颊一片通红,侧面的脸路云城是看到了。

吻再次上来,从耳垂到面颊,然后再到唇角,他停下来,仔细的在唇角研磨,像在是研磨她唇瓣的柔软,还有润泽又像是在研磨她的情绪,想酝酿出她身体的浪花出来。

哗啦!

衣服被扯开了,一片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比灯光还要白。

“路云城,你都扯坏几套衣服了,这件标价很值钱的。”安歌气得吼他,双手握成小拳头,像雨点般的砸在他帅挺的后背上。

“过时了,新到一批货,我刚预订了,明天送过来。”

他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像一团烈火在烧烤着安歌的寸寸肌肤,还有那一颗想要安静,却安静不下来的心。

突然,他微微张唇!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透过房门传了出来,回荡在走廊中。

明月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眼睛瞪得很大,耳朵一直轰轰的回响着,这一声安歌的尖叫……是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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