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没有说的是,明的不怕,就怕暗的,当年老爷蒙冤入狱,若不是这次再见小姐,他都不知道竟然是苏家的那些人在背后做的手脚,他们老爷那么好的人啊,那么好的官,怎么可能做出徇私舞弊,贩卖私盐的事,可怜他们老爷,清白了一世,最后却因为羞愤死在了牢里,那是他们苏家最为阴暗的一段日子。
苏文俪和苏庆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怕她之前的担心成了真,他们真的惦记上了月儿手里的东西。
“月儿。”苏文俪哽咽着拉过姚新月的手,只这样不听的搓着她的手,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怪她太没用了。
“娘,没事的,我不怕他们,我不仅不怕他们,我还要给外公外婆报仇,把他们欠你的,欠外公外婆的,都讨回来,你别哭了,一会眼睛又哭肿了。”姚新月轻声细语的哄着,虽然有时候觉得她这个便宜娘规矩又多又啰嗦,有时候还迂腐的不行,但是从她虽然平日里没少说教她,但是却从来没有阻挠过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害怕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奔波带着个侍卫不方便,就将小梅亲自教导来陪着她。
苏文俪哭的更厉害了。
“傻孩子,娘不要你做这些,娘只要你们好好的就好了。”
“”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
姚新月向平夏投去求救的目光,她是真的怕人哭。
平夏连忙上前从姚新月的手里接过安慰苏文俪的事,姚新月这才抽身出来。
等苏文俪平复一些了,才问道:“娘,二婶有没有说她们住在哪?”从江城来不得住客栈?
苏文俪连忙擦干眼泪,回道:“说了说了,陶氏跟你二婶说如果有我的消息,让她去鸿来客栈找她。”
“鸿来客栈。”怎么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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