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和香菱看到小姐回来了高兴坏了,两日不见确实真的想了。

云霏从带回来的物件里给他们挑了两件,剩下的给了母亲,还有一些给三房和老夫人送了过去。

此时的大夫人躺在床上,人病了,心里也是难受,仔细想想把沈云霏嫁到端王府或许就是个错误,自从出了这件事,他们大房的地位一落千丈,说是求官,可端王又给了个没什么实权的官位,加上那些高官贵人甚是小官都知道他这个官是卖了自己侄女换来的,没几个人看得起他。

自从有了端王府撑腰,这沈云霏就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陷害还被反咬一口,如今他们的境遇真是不堪,就连女儿都成了没人要的了。

沈云霏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而给他们留下的那些不但不赚钱,反而还赔钱,说白了,沈家如今支撑着,是沈云霏赚的钱给了老夫人,这才能有这个家。

用过午饭,和二夫人呆了两个时辰天便暗了下来,虽然春天将至,可天色还是暗的早。

小夫妻离开了沈府,二夫人送到了门口,看着二人离去,这次她心里不难受了,因为看着女儿和女婿手拉手走了,足见二人关系不错,女儿安好,做娘的还担心什么呢。

沈云霏当然想把母亲接出去住,毕竟在沈家还是有不确定因素,可如今沈家还没分家,这会接人时机不成熟。

天色虽然暗了,可时候还早,晚饭也没那么早开,两个人搀扶着一路走向了繁华的长安街,刚刚过了十五,街上依旧还有着年味,街边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吆喝着,卖包子的大娘叫卖着,热闹极了。

李承宇和沈云霏的两张面容早就被街里街坊的熟知了,没成亲以前两个人经常一起在这条街逛着,加上如今在和调节的几间最大的商铺全是沈云霏的,不想知道都难。

卖糖葫芦的王爷爷每次看到都会送个糖葫芦给沈云霏,因为沈云霏特别爱吃糖葫芦,一旁的李承宇早就记下了,远远听到吆喝声就跑过去和王爷爷买糖葫芦,一人一串,王爷爷不要钱,李承宇硬是把钱塞进了王爷爷的钱袋里,沈云霏看着真是哭笑不得。

“王爷爷,其实糖葫芦也不一定非要用山楂的。”

王爷爷楞了一下,做了一辈子糖葫芦,不用山楂用什么。

“丫头,不用山楂,还能用什么啊。”

丫头是王爷爷对沈云霏的专属爱称,沈云霏很喜欢,一来二去就这么叫了。

“好多水果都可以,比如橘子,草莓,葡萄,山药也是可以的,而且还可以吧山楂里面放些豆沙和糯米,还可以把山楂做成山楂饼,各种做法,就连酸梨煮了以后也可以做成糖葫芦的。”

王爷爷傻了,这真的能行吗?

沈云霏知道,冬季水果贵,那些糖葫芦成本高,王爷爷小本生意哪敢去试,于是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给了王爷爷。

“王爷爷,这银子你拿着,尽管去做,做成了我要吃,就当是我定做的。”

王爷爷心里感激,沈云霏到底是懂事,明白他的苦处,还说是定做,其实就是让他多做尝试,生意才会更好一些。

告别王爷爷,沈云霏从水果摊买了一些酸梨,李承宇看到酸梨牙齿都冒酸水,这东西都是一些孕妇吃的,平日里很少人去买。

“媳妇,不要这个。”

沈云霏看他那一副被酸到的样子笑了,“你不要我要,晚上我用这个煮梨汤,到时候你可别和我抢。”

李承宇心想我才不抢呢,都给你,酸死你。

走着走着,到了在筹备中的食神居二店,里面装潢好了,二楼是雅间,一楼是大厅,后院有几间房子是住人的。

沈云霏带着李承宇去看了看前些日子受伤的那位大叔,忙着婚事的这些日子都没来看他。

走到后院,拾一正在拿着树枝练剑,中年大叔在一旁坐着,脸色好多了,看样子是好了。

见到沈云霏拾一赶紧的问了好,立刻介绍:“师父,这位就是救了我们的姐姐。”

中年大叔立刻抱拳感谢:“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李承宇冷不丁的低声道:“是夫人。”

沈云霏无语,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这都知道?

“不必客气,你们二人就先住着,这里马上开张了也需要人手,同时也缺个看门的,不嫌弃就留下吧。”

中年大叔点了点头,再次表示感激,但是眸光中依旧还是有一丝犹豫和担心,看来他们师徒的确是有故事的人。

“姐姐,这位哥哥是您的朋友吗?”

李承宇不乐意了,什么朋友!

“不是朋友,我是丈夫!”

拾一一愣,“姐姐成亲了?”

沈云霏点了点头,“前天成亲的,这位是靖王。”

师徒二人更是愣住了,行礼之余心想,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嫁给了一个看上去有些痴傻的王爷。

说了一会话,沈云霏叮嘱了客栈的仆人,说他们师徒缺什么就给补上,同时又商定了一下开张的日子。

李承宇自己也在细细规划,若是有了财力,他便能更好的培养自己的势力,足以能够保护父母的势力,可这事情还是得和沈云霏说实话,可说了实话他就不能这样和她像孩子一般手拉手逛街,以她的脾气搞不好还会打自己一顿。

天色又暗了许多,算算时辰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到了家王爷和王妃不在家,说是去了宫里一会就回来,李承宇眼球一转,拉着沈云霏去了厨房。

厨房里正忙活着晚饭,李承宇一声令下让他们都停了手。

“承宇,你要干嘛?”

“做饭!”

沈云霏无语,这个王爷有点怪,不喜欢吃现成的,总喜欢下厨,有家庭煮夫的潜质。

江老夫人精明的眼睛看着江灼脸上的笑意时,猛的就是响起今日在靖南王府在城厢苑的那一幕,脸色稍稍一紧。

江夕歌看着江灼这般,却是突然开口,“是啊,大伯母,要是翠枝真是为了大姐姐着想的话,为何在大姐姐成了怀王妃才说出来?这不是很矛盾吗,翠枝刚刚还在说江总管被五妹妹给伤了,现在见着五妹妹来了,却是说着大姐姐的事情。”

江夕歌说着的时候,就看着翠枝,说道:“翠枝,你这般污蔑五妹妹,是不是因着五妹妹把你丈夫给伤了?”

翠枝猛看向江夕歌,什么时候这二小姐也会替五小姐说话了?

“都闭住!”江老夫人眼神一直看着江灼,总觉得这个死丫头知道什么,奈何从江灼的眼中什么也看不出来。

江老夫人的声音落下,屋中没有任何声音。

而一直都是旁观的江老太爷看着江灼说道:“五丫头,真如翠枝所说,你伤了江总管?”

“是啊。”轻柔的声音让江太爷发白的眉毛一皱。

眼看着江老太爷脸色阴沉下来,江灼淡淡的看着江老太爷的神情,说道:“怎么了?老太爷是想问为什么孙女要去伤江总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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