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玥很难受，这份难受也不仅仅是因为丘凉和李晓依的故事。
“李晓依可以不用自杀的。”
“但是丘凉也是人。”
面对赵灵玥的疑问付离想了想答道。
随后接着说：“是，如果丘凉最后见李晓依的时候全部都说了出来，或许两个人都不会死。但是丘凉也是人！他也有自己的情绪，他也有需要发泄的情绪。所以他赌气，所以两人都死了！”
尽管还是有些没懂，赵灵玥还是点了点头。
而付离继续说着：“秦王、蜀王、皇帝，三方神仙打架，却牺牲了看似无关的丘凉和李晓依。就因为一点，丘凉是皇室后裔，是因，也是命。”
“那既然是命，一定要死吗？必须按照命规定好的来活吗？”
赵灵玥眼睛紧紧的盯着付离问道，而赵灵玥的话也让付离皱住了眉头。
丘凉是因为皇室后裔的命所以注定逃不过吗？
逃不过吗？规定吗？没办法吗？
付离陷入了怀疑，他自己盘膝坐下，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个问题上。
整个人散发的气质也从之前的阳光自信，变得阴沉了。
“是吗？是吗？......”
付离一直低声细念着，人也好像呆滞了起来，双目空洞！
此时付离的状态把赵灵玥给吓坏了，自己只说了一句话，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赵灵玥不知道，现在付离的状态是一个怀疑的状态。
他开始怀疑命，开始怀疑道，开始怀疑自己所修炼十多年的东西，甚至怀疑自己。
若一切天定无可奈何，活着的人是为了什么？
赵灵玥十分的焦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着急、害怕。
此时商场外的一树荫下
一个环卫大爷拿着蒲扇使劲的扇风，想要将周身的热气全部扇走。
随着风力的加大，大爷脸上的汗珠诞生的速度慢慢减慢了，感觉舒服了很多，原本因为这份凉爽舒服很多的大爷突然脸色一变，手中的扇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服了，这小子又搞幺蛾子了，送你点好东西，你居然怀疑自己的道心了！”
环卫大爷一拍脑门有些无语，这怀疑自己道心这件事和走火入魔可是差不多的，你一个十八岁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自信点不好吗？
要是付离在这里并且意识清晰的话，下巴绝对会拖到地上去。
这环卫大爷和现在打晕自己的老道士就是同一个人！
走哪哪有他！
环卫大爷也可以说是老道士，望了眼周围，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倒也没几个人走在街上。
于是他从连忙恰了一个手诀，低喝了一声：“去。”
此时的付离感觉自己时而在森林中，时而在海水中，时而置于空中......
“命？道？是吗？是吗？”
“命理？命在，理呢？”
付离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很多信息，景象疯狂涌入脑海中。
脑袋要炸了！
“啪。”
付离感觉自己被打了一下，随后一道声音出现在了自己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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