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鼠:“力度不够还是处理过猛?所长,你好像把他们的信心都打击没了。”

今天依旧没有人参拜:“不要紧,三观什么的碎了捡起来修修就可以用了。”

九月九月九:“莫慌!这个时候就要给这些异世界的孩子来一波心灵鸡汤的洗礼,所长,是考验你作文功底的时候了。”

肠胃不适:“放心,论鸡汤我种花家不在任何人之下!待我调整一下感情。”

常维深深吸了口气,踩着慢调子的步伐,走到了亨利的身前,深深凝视着他。

其他人也被他的神情镇住了,不敢吭声,亚里安德有些担心地开口:“常维阁下,请您原谅我们学生的无礼……”

常维摆了下手打断他的话,继续逼视着对方:“当初我在面对我的导师时,也说过和你一样类似的话,你知道我的导师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那被逼视着的青年摇了摇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他仿佛从这位圣者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种神圣而伟大的东西,那是一种传承(错觉)的仪式感。

“我的导师承认了我的顾虑,他告诉我,他走的路和大家的道路有区别,想要走这条路要比通常意义的法师付出更多的努力,打下更加坚实的基础,同时未必可以走到终点。”

常维此刻换了感动天朝的严肃声线:“走一条特殊道路的人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他们可以见证别人无从见证的风景,到这条路却没有同行者,甚至缺少前行者,因为他们自己就是前行者。”

“这样的路看不见方向和希望,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会在哪里倒下。”

听着这庄严肃穆的话语,在场的人都严肃起来了。

常维保持着声线,环顾在场的人,最终继续诉说(瞎掰)着:“因为觉得不可能做到,前途渺茫就放弃前进的步伐吗?在魔法诞生前,可曾有人想过人类可以掌握种种元素?可曾想过人能靠自己飞天空?”

“对那时的人而言,魔法也是一条未知的道路,在这条道路开辟出来前,你能想象多少人倒在这条路吗?第一个火球术下烧死了多少法师?第一次飞行前摔死了多少尸骨?即便是现在,倒在魔法实验法师还少吗?”

亨利的眼中出现了强烈的动摇,被常维所描述的一切震撼了。

亚里安德脑中闪过自己的导师、友人的身影,这几十年的时间,为了在与深渊的战斗中取得胜利,他们真的付出太多太多了,他眼角甚至带了泪花。

大海的皇者:“这场面看着的确很有感染力呀,可为什么老夫心里就是有点不是滋味呢?”

今天依旧没有人参拜:“我的内心毫无波动,淡定的喝了口茶。”

菊下楼继承人:“可是这些人听得都很动容呀,我有点不安。”

九月九月九:“我已经掏出了薯片可乐,所长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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