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轩舔了舔后槽牙，气得不行。
没感情的白眼狼，若不是干不过他，他做梦都想把这白眼狼打晕了扔手术台上，直接活体解剖了。
“我有脸盲症，对你这个同窗没印象。”
夏北轩结舌，去他妈的脸盲症。
言洲站起了身，这回去掉了“请问”二字，又重复了一遍，“有什么办法抑制它增长？”
该死的礼貌，疏离！
“......”
得了，这人没心没肺是没得救了，夏北渊推了推眼镜，没好气道，“多吃点甜食，糖之类。”
按科学来讲，吃糖太多蛀牙，说吃糖能抑制牙齿生长，科学上根本没这个说法。
但夏北轩接触过一个和言洲有同等症状的患者，定期也会长牙，后来偶然间吃糖，之后再也没来他这里复诊过。
他有打电话去问过，对方说糖吃得多，牙就不怎么长了，也不用再看医生。
嚯，就是这么神奇。
言洲拧眉，冷冷落下一句，“我讨厌甜食和糖，还有其他办法？”
“没有！”
见他要走，夏北轩忽然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起来，用医嘱的口吻，“心脏停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再次让你脉搏跳动的，不妨多接触试试，说不定能记起当年的事。”
记起当年那个，让他第一次心跳的梦中月。
“又或者，她们其中一个就......”
男人重新戴上帽子和口罩，已经踏出门口的脚步微顿，生硬打断了他的话，“她们都不是！”
没多做停留，出了看诊室。
这护犊子！
夏北轩无言以对，怎么说他就行，就是不能提一嘴他那梦中月。
经医院医护人员专用家属通道，言洲下电梯到负一楼。
“走过了忘川的时光，跨过了彼岸的——”
关着车窗，北江跟着音乐沉醉哼唱的声音被突然拉开的车门，戛然而止。
“少爷......”
他侧首，瞟见少爷摘了口罩的俊逸面容，阴云密布，立马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去关音乐，“我坐着无聊，就，听了听歌，我现在就关了。”
少爷喜静，在车内从不听广播或者音乐。
关了音乐也不见少爷脸色好点，北江只好点开音乐界面，当着少爷的面，点击全部勾选，都是他爱豆默生的歌呀，忍着心肝的不舍，按了删除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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