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南宫晟摇晃着脑袋,“他不可能死,他了,等事情一过,他会向我明,怎么可能会死,他答应我的事还没……”
“到现在你还想和他成亲,你是有多不廉耻,”晋溪妍出声制止,恶语相向。
“我不信,”南宫晟的脑子里全是昨晚傍晚时分在河畔的凉亭内。二人对面站着,他央求她陪他演出戏,央求了很久,才答应了他,只要按照他的,在心里的戏码能把成陌给敷衍过去,这事就成了。
南宫晟一边跑一边抬手擦泪,泪水总是滚滚落下,糊在脸,难受至极。
还让她看不清方向。
赶到时,晋康还抱着晋溪行的尸骨坐在地,唉声叹气,也双瞳空洞无物。
南宫晟不敢去相信自己看到的,晋溪行面色苍白,七窍流血,嘴角还含着微微一笑,手里的扇子紧握。
晋溪协…他……真的离开了!
不是好了,只是演戏吗?
怎么会这样呢?
“滚滚滚,滚滚滚,”连连六声怒骂,摩鸢拿着扫帚抽打在南宫晟的身,“害人精,害人精,滚,少来这套,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也要害我们不成?”
南宫晟忍痛,不管扫帚打在身的疼痛,一个箭步跑向晋溪行,轻轻地唤他。
“溪行,你起来啊,起来啊,看看我好不好,我听你的,我答应你,以后都不用琉璃鞭了,我都已经答应你了,琉璃鞭我毁了,你怎么出尔反尔呢,你醒来啊!”
声声凄厉,声声入耳,声声绞痛,惨痛交织着五脏六腑。
摩鸢才不会管她是何方神圣,也不会再去怜惜她一眼,照旧一把打下去。
“嘶,”南宫晟依旧忍痛受着被扫帚打,扫帚的末端打在脑仁,牵扯到了头发,扯的她生疼。
可她这会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去喊晋溪行,喊了不知多少遍。
晋溪行也再未应她一声。
“装什么佯,”摩鸢见扫帚打不走她,来就是一脚踢她,狠狠的踢她,用足了力气,“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来干什么呀,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儿不需要你这害人精来哭丧。”
摩鸢此时的力气大如牛,一把提起来慵懒的南宫晟,见她和软柿子一样,又是一声冷笑,“亏你还是阵杀敌的,就这点骨气?”
无论摩鸢怎么,怎么侮辱,怎么打骂,南宫晟就那么耷拉着脑袋,由她骂去吧。
南宫晟脸全是泪痕,眼睛里泪水滑过脸颊,模糊了双眼,怎么就这样了。
“你还装,”摩鸢气急败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南宫晟的脸,怒意横生,“怎么死的不是你!”
这句话,南宫晟听进去了。
她笑了笑,抬眼看晋溪行那一刻,忽然之间,像看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前去,拿下来他放在扇子里的纸条。
摩鸢看到她直接拿走了扇子,怒目而视,把默不作声的晋康也给骂了进去,“你是瞎了,她拿儿子的遗物你都看不见?”
晋康哪里听的进去,就那么呆呆傻傻的守着儿子,他唯一最疼爱的儿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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