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灼爱钱如命不假,但更惜命。
知晓他情绪不佳,还屡次三番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眼前。
总之,与成陌相识一场,亲如手足,相识,相杀,相厌。
在成陌的棍子只差一厘就落到肩上时,出门逃之夭夭。
本想着来给他送最后一贴伤药,可他情绪低落严重,也只好作罢。
走出屋外,越灼回首瞧了瞧,成陌此时已熄灯歇下。
心里不禁暗叹,生在帝王家,就须得心狠手辣,抛开杂念。
越灼欲踏脚进屋歇息,眼见一人撑着油纸伞直奔简易厨房。
心生好奇,便悄无声息的跟来。
阿祉这才进了厨房,炉子里的炭才引燃,就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响动。
三更半夜的会是谁?
想也未想的抄起了烧火棍,躲在门后。
一个身影一进入屋内,阿祉扬起来烧火棍出来,指着背对她的男子。
看清了是谁,阿祉没好气的扔下了烧火棍,眼神里全是不满。
越灼看到扔下的烧火棍,心里啧啧两声,不愧是有情人啊,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越灼看她不理睬自己,莫名地笑了笑:“你两个挺乐观的。”
阿祉不答,只是抬起头去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终是回答了,“难不成成日里哭唧唧的?”
越灼笑了笑,搬了个草凳过来围坐在火炉旁,夜里凉气飕飕的,坐在火炉旁倒是暖和了许多。
“若换成旁人,早已逃之夭夭,哪里还会和他一起,”越灼实在是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子,在成陌那里相识只不过才三月,怎么能把未来的希望都放在成陌身上。
阿祉一边淘洗着食材,淘洗了很多次,才丢进在砂锅里。一边道:“旁人是旁人,我是我,不可相提并论!”
往炉子添了块木炭,望着已经盖上锅盖的砂锅,越灼回道:“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阿祉复起身去擦了手上的水渍,看着不怀好意的人:“你深更半夜质疑问难,要做什么?”
阿祉心里腹诽,也难得去听他的回答,拿起了菜盆就往外走。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对他是否真心真意。”
越灼的话如雷一样轰炸过来,阿祉面无表情的回首看了他一眼,捡起了脚下的烧火棍扔过去。
“质疑问难,找打,要不是看在你给成陌治赡份上儿,看我不卸了你,”阿祉怒气冲冲,最烦的就是一个不相识的人来问她,你爱不爱他,关不关心他?
嘁,真是无礼至极。
爱与不爱,关心与不关心,与你无关。
阿祉见他在这里,又着实不放心,他亦毒亦医,万一在汤里下药咋办?
把菜盆一放,把还不怎么烫的砂锅端下来,匆匆忙忙的跑出屋外,拿到了所住的屋子,复折返回来提走了火炉。
越灼看到这一幕,这个女子的脾气虽暴躁,做事有条不紊。
看到她匆匆忙忙的端走砂锅与火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担心会在锅里下毒?
罢了罢了,不去试探了,越灼起身也出了这厨房,想起她丢来的烧火棍,摇头失笑,连打饶动作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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