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叶莲小姐?时隔三日,当刮目相待呀,竟得了这通体含香的本事?”原来司马睿也注意到了叶莲身上的奇香。

“呃,好说,好说。”叶莲尴尬地一笑。

“说吧,这般做意欲何为?”

“什么?”

“你骗母妃说是我的人,怎么皇兄抛弃了你,打算投入我的怀里了?”司马睿说着靠近叶莲,叶莲被司马睿突然地凑近,身体往后倾斜,没有支持住便往下倒去,摔痛了屁股,叶莲强忍着痛看着司马睿玩弄般的笑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忍。”叶莲又气又无可奈何。

司马睿留叶莲一命,是因为他知道司马翊表面上舍弃了她,但据自己对司马翊的了解,其实他是已对叶莲用情至深,现在叶莲在自己的手上,这说明自己又多了一个筹码,更何况叶家与慕容雪都跟她或多或少有联系,今日她自投罗网,自己便坐收鱼翁之利。

就这样叶莲被留在了承德殿,说是留,用囚禁在承德殿更为确切,因为司马睿命太监守住了承德殿的大门,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叶莲踏出承德殿一步,但司马睿似乎并没有限制叶莲在承德殿内的活动。

叶莲觉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故也没想着用武力冲出承德殿,再者,即使她逃出了承德殿,恐怕很快也会被抓,与其给司马翊添麻烦,不如待在这里,看司马睿有何行动,便只要司马睿不在承德殿时,她便东翻西敲,将承德殿上上下下翻了个遍,发现这承德殿内除了书,就还是书,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司马睿与蒙萌有奸情。

“唉,这司马睿的思绪如此缜密,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若大的殿内竟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那么自己便天天跟在身侧,既便不能阻止他搞事情,至少起到妨碍也是好的。”叶莲如此想的,也是这般做的。

于是凡是司马睿在案前看书,她便时刻侍奉在侧,端茶送水,竟比在天华府服侍司马翊还要殷勤。

“咳,咳,咳咳咳。”说来也怪这五年不曾再犯的旧疾,这两日怎得越发严重起来,自从叶莲来了这承德殿起不知为何,司马睿便频频咳嗽,即便吃了白家给的药也不见任何起色,相较之前反而更加难受痛苦,宫中御医又看不出个所以然。

“二皇子,你没事吧?”叶莲见司马睿咳得撕心裂肺般,关切地递上帕巾。

司马睿接过帕巾,捂着嘴又是一阵咳,拿开手帕时,看着帕上有血,眉头紧锁。

“血?你咳血了!”叶莲惊恐地看着司马睿,倒是司马睿像没事人一样,只是苍白的脸色证明他很有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司马睿突然转身,用深邃的目光穿透叶莲的眼睛,好像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知道什么。

“什么,我?我没做什么呀。”叶莲一脸无辜,突然脑中一道电光闪过,“莫不是那颗被我误吞了的药丸,通过我的汗腺将香气散出,而自己整日围在司马睿的身边,间接让他吸了这香气,引得他旧疾复发!”

但是叶莲当下却表现得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司马睿一时找不到她对自己做了什么,只好作罢,放她回了房间。

“这都可以?”叶莲关上门一脸又惊又喜又掺杂着恐惧的神情,“白家,不亏为用药用毒都是天下一绝,如此竟阴差阳错地让司马睿吸食毒药,使得旧疾复发,这不是自己一开始的计划吗,现在计划得成,我怎么却开心不起来。”

叶莲打开窗户,望着夜空中的月亮,“少爷,我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如果你知道是我害死了你的弟弟,你是否会恨我入骨?”

夜深人静雨又落,树欲静而风不止,在皇宫的另一边,司马翊也望着空中明月,想起在天华府与叶莲坐在屋顶纳凉,吹着笛,逍遥自在,而此时,叶莲不知在何处,现在如何?他却身处这冰冷的宫墙内,独留相思之苦。

司马睿坐在文案前,神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血帕,“看来自己时日不多了,那么夺位之事看来要提前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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