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场以诗会月的结果早已被按排好了,其他人不过都只是为了这场梳弄提供一个合理的说词,一种变相地陪衬而已,可怜的小家伙们,花了真金百银从龟公手中买去的试题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当然这钱最后也会流进老鸨的口袋。

秋月从门缝中藐视着楼下这群跳梁小丑,最后目光落在了林木森身上,突然伤感起来,他当真是来了,月老庙安排与之相遇,一步步引导他,使他来参加这场以诗会月的比试,来了恋花阁,就是为了他一步步陷入秋月为他准备的陷阱,可他来了,秋月却并没有感到一丝高兴,因为注定了他的悲剧,同样也是自己的悲剧。

“这第二试,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就是在座的各位从恋花阁大门口开始走,走在这台上的文案前,便提笔写诗,然后盖上各位随带的私印,最后等所有人写完了,我们会将各位的诗交于秋月姑娘,由姑娘选取最喜欢的,那便是今夜与秋月姑娘行梳弄之礼的新郎官。”龟公将规则简单得说了一遍。

看来这是最后一场了,能否博取秋月姑娘的欢心,就看自己写的诗能否打动她的心,林木森捂了捂自己的胸口,以此来安抚自己那颗紧张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

按第一试的先后顺序依次上前,大约半个时辰后,轮到了林木森,只见他缓步前行,心里思索着诗句,终于走上了台,坐在文案前,提笔写下,诗毕,从袖中拿出私印,盖上,不好,拿错了,这私印是慕容雪的,怎得慕容雪的私印会在自己的衣袖中,林木森忙在衣袖内翻找,然则衣袖内空空如也,再无第二颗私印。

“诶,小姐,那公子这是在干什么,明明已经盖了章了,为何还在翻衣袖?”丫鬟站在秋月旁边,靠着丝微余光看着楼下。

“我怎得知道,你可以去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丫鬟见小姐不开心便秧秧地缩回了脑袋。

林木森回忆起今早的事,他一起床便去了慕容雪的房间,想跟他商量恋花阁的这次以诗会月比试,可是林木森推门进入,慕容雪的屋内空荡荡,连个鬼影也没有,不会吧,这么早就去月老庙了?他这次是认真的?以往他也会挑逗女孩,可是从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新鲜劲过了,便又是那副懒散模样,从没有像这般费尽心力的去找到一个女孩。

这时林木森在屋内的书桌上展开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位身着粗衣麻布,头发很随便得绑扎着,用一根木簪固定在脑后,容貌看着也不是那种惊世容颜,顶多算是俏皮可爱,怎得就将慕容雪的魂勾去了呢?

“不好,我不是来找雪少爷的吗?怎么欣赏起画来了。”即然慕容雪不在,林木森正打算离开,突然余光瞄到了慕容雪的床,床上平摊着一件华衣,林木森站定,回过身看着衣裳,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衣裳,虽然看得也还算顺眼,可是比起床上那套,还是有诸多不及的。

反正慕容雪今日不穿,自己穿来也没关系,再则自己如果开口向慕容雪借用,他也一定会点头首肯的,想着便将衣裳脱去,换了床上那件华衣,穿戴完毕,想着去见自己心仪的姑娘,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林木森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想着没有任何纰漏了,这才出门,赶往恋花阁。林木森想了起来,定是那时,换了衣裳,却忘了衣袖内的私印,他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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