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也没见对我这般大方,看样子一定也是常来的主。”叶莲撅着嘴,心里很是不爽,但更多的是酸酸的,愤愤然的醋意。
“你在嘀咕什么呢?”司马翊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叶莲,见叶莲脸色似乎有点不悦,很是不解。“要进来的人是你,要看斗艳赛的是你,怎么这会儿又不高兴了?”
“没有,就觉得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表面上是谦谦君子,背后却都喜欢来这烟花之地。”
“什么道貌岸然?”司马翊见叶莲似乎是在闹小情绪,她在在意他来这种地方?“今天是第一次,以前从没来过,想着你定要是来过才会死心,便向他人打听,说进了这种地方,只要多给些银子总是不会错的。”他似乎也怕叶莲误会,表面上平静的解释着,心里却带着一丝喜悦。
“啊,原来是这样。”叶莲心里松了口气,突然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不该。
“真的?为了找我?难道不是为了慕容雪。”
“慕容雪?他还没有能让我操心的事,你是的书童,若在外面惹了事,到时候丢的是我的脸,再则你的性格,不让你来,你一定会偷偷溜来,果然,真是不让人省心。”说得漫不经心。
“说句好听的会死呀,真是丢人?我是那种人吗?”叶莲没有好气地打开扇子,使劲地扇着风,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心中的火焰熄灭。
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恋花阁内人山人海,今日来的客人里里外外人潮涌动,还好叶莲他们坐在二楼角落的一处单独房间内,二楼的雅座都是如这般被一个个房间隔开,中间围着大厅处用围栏围成一圈,敞开式的设计,旁边对面各个房间里的人都能看见,而往楼下望去,舞台正在大厅中央,这雅座的视野果然极好。
大厅舞台四周此时已围满了男男女女,男的是看客,女的便是这恋花阁内的。三年一次的花魁斗艳赛竟然让他们赶上了,这是何等的幸事,叶莲真的好奇花魁们都长什么样的?兴奋得将身子探出围栏处,东张西望,什么事都如此新鲜,早就将慕容雪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恋花阁,阁内红灯笼环绕四方,将这烟花之所衬托得如新人拜堂一般,红暗色,让人容易在这里迷离,刚进来没觉得有多热,现在坐久了仿佛汗从毛细孔内渗出,身体与衣衫突感粘稠,很是不太舒服。
叶莲不停地用手中折扇扇着,也未见有何爽快之感,再看司马翊,却见他与来时并没有何变化,依旧清爽干练。
“少爷,你不感觉热吗?”
“心静自然凉。”司马翊说话的语气也是一览无云,相当的凉快。
叶莲识趣得点了点头,想来我们这位太子已做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即便见这满院的春色也不为所动。
“来了,来了!”不知是谁在下面喊了起来,叶莲马上探出身往下看去。
只见一位穿着奇异怪服的蒙纱女子,从里面缓缓走出,双手展开,一只脚抬起,似乎要开始她的表演了,一看便知是一段舞蹈。
“这姑娘的衣服怎如此奇怪?”
“那是西域之服。”司马翊斜眼向下瞄了一眼,便不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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