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的夜晚,寂静又迷离,风景如此,人亦如此。
木澜,“!”
她感到羞耻,却也欣喜。
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如此厚脸皮的一……
“阿澜……”一声贴耳黏上来,“我很开心。”
时倾九从来很少表明自己的心情,一个嘴角轻勾就足以让她从白玩到黑夜,又从黑夜玩到白。
阿澜……
以前有妈咪喊她澜。
现在多了个他喊阿澜。
时倾九把手机丢一边,就这么无言的看着她。
碗碟见底了,他接下来是做好一个倾听者。
“阿九。”
“嗯?”
“我错了……”
她心翼翼,绯红的唇咬的用力,像一只害怕被训的猫崽子,“你什么都不问我嘛?”
“阿澜……“
“阿澜……”
“阿澜……”
他修长的手指柔凉的揭过她泛红的眼角,淡薄的唇念着让她溃不成军的……“阿澜。”
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怪,他要是没忘记从前,他该喊她澜……
和妈咪一样。
妈咪……
那个倾尽一生的温柔的女人。
她扣住他的腰,宛如漂泊好久的船停靠在他怀里,企图获得更多的勇气,“我是澜,妈咪是木棉,有倾九哥哥,容城哥哥……”
“他们都很疼我。”
“妈咪为了我,至今下落不明,我却遗忘了她许多年。“
时倾九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无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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