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拿出一封信塞到木澜睡衣的口袋,“澜,你是最重要的,信是第二重要的,知道嘛……”

女孩哭出来,“不要……”

容城赶紧堵住她的嘴,叮嘱她,“澜澜,乖点。”

木棉收回目光,注视着男孩,“阿城,我相信你,如果可以,要努力让澜吃下苦瓜。”

随着她话音落下的,还有外面络绎不绝的惨叫声……

起火了。

房间有灯,窗外也如白昼,是火光照亮了黑夜。

“唔……妈咪……唔”眼泪总不断流出。

嘴唇被堵住,耳朵快要被尖叫声震聋。

木棉对上女儿红肿的眼,一脸悲痛,但她又十分坚定的,“澜,外面的都是坏人,妈咪不能让宝贝落到他们手里,你要乖。”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一个吻落在她额头,最后留下一句,“澜的父亲,是一道绯红慕色,妈咪爱你。”

完,木棉将暗室的门拖了过来……

“唔!!”

“妈咪!!”

一道门,隔绝了美人浅笑的隐忍不舍。

……

后来,木澜不知道母亲做了什么,那些人都没来过这个房间……

暗室很,隔音也不好。

震耳欲聋的惨叫是她听过最难听的,最熟悉的,做惨烈的。

有安鞠奶奶的……

梅姨的……

胡来叔叔的……

梅姨的闺女妖妖的,崽子萍萍的……

四户人家,听到了三户。

剩下的她们家这户,没有木棉那好听温柔的哭嚎,有的只是她养了两年八个月的狗狗宁宁,鸡鸭的“狂欢”

不是“嘎嘎”就是“咯咯”,不是“咯咯”就是“汪汪”。

然后,火焰终于烧到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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