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一个晚上,木澜躺在妈咪的怀里指名点姓地要当少年的妻子。

风吹过旧的窗台,木棉当时是楞了一下,随而怜惜的亲了亲闺女的脸蛋,“澜知道妻子是什么嘛?”

“知道!”

“以后要在一起的!”

就在她话落间,一场大雨落了整个南巢。

“那澜现在吃得下苦瓜嘛?”

对不起,木澜觉得苦瓜是最难吃的东西,特别难吃,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吃不下。”

“那以后有个人能让澜心甘情愿吃下苦瓜,澜就是想嫁给他了。”

“哦。”

后来木澜再没提醒过这个话题,但妈咪却无意间提起她以前只字不提的沉重。

每次都只有两人在场,没有少年。

“澜,记得住妈咪给你唱的歌谣嘛?”

“澜的记忆最好了,已经记下了哦。”

这是周末,木澜没有去上课,来了漫漫给妈咪看店。

她六岁了,眼瞳却还是纯净的婴儿黑,木棉一直盯着她看,久久没有移开。

“妈咪”她眨巴一下眼睛。

这次木棉没有一笑而过,而是蹲下来,抱着这只幼的生物。

语气是呢呢喃喃的无谓,“澜,以后谁给澜唱这首歌谣,澜记得要跟爱妈咪一样爱她。”

“会有谁呀?”

木棉没有再回答她。

这样的对话还有好多好多,木澜经历一次就知道是妻子的话题引起了妈咪的关注。

“妈咪,澜以后不嫁人,妈咪别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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