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花,既是分离的催促,也是相逢的解语花。

“所以,我真的错怪她了……”木澜声音很,跟梦呓似的,“怪不得,怪不得我对她会有那种感觉。”

原来,她身上的恐怖,并不与生俱来,而是

后黏附。

白星烨刚把调查的资料甩到众人面前,没有惊讶没有意外。

没想到,昨晚她倒是自己了。

“所以……她的男人死了,我们还是得找那个人要解药?”

厉司漾默了片刻,指了指自己傻弟弟的脑壳,“可能是,饶大脑跟心脏一样。”

一点亏损就要了人命。

所有人都在难过,都在悲伤,为什么就偏偏死了呢……

如果没死,木澜也许就不用受他威胁了……

房间里,时倾九又被“睡着了”,虽然他醒来少不了暴打一顿几只,但好过他

清醒的时候,暴躁杀人成狂。

成为血腥的奴隶,没有人愿意看到。

还有两多一点的时间。

木澜觉得好笑,可怎么也笑不出,心里酸涩无比,“还是直接上去抢吧。”

她不能离开他,更不能离开她没满三个月的儿子!

绝对,不能。

但,“不行!”一,二,三,四……几乎是个人都反对了。

厉将卿这坨猪首先最愤怒,“先不夜澜可以杀上岛,就凭少了个最厉害的王,我们就少了一半的希望。”

时倾九,真的是夜澜的杀神,杀谁谁就不能活。

“呵。”木澜勾了唇角,“居然你都懂这个道理。”

厉将卿,“……”

他不是只会玩女饶男人好吧!

“大嫂,我不能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白星烨第一次如此看她,漆黑的眸子宛如深潭,“虽然你有夜澜的最高决策权,但是……”

后面的话,所有人都懂。

但懂归懂,能不能接受又是一回事。

比如,时倾九的头号迷弟,“什么!他居然把夜澜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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