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沈离用绣春刀点了点这木桌最里处的罐形容器一旁,我赶紧顺着看去,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颤。
因为我只看见,沈离用绣春刀指着的这木桌最里处罐形容器一旁,竟然……竟然印着一连串的水渍……
是的!一连串的水渍!这完全就让我心中发毛了起来。
因为这建筑已经不知道荒废了多久,那么这木桌上,怎么可能会有水渍?
我瞪眼就看向了这木桌最里处的罐形容器,看向了这罐形容器中粘稠的绿色液体。
一时间,我终于明白了林慕与沈离在之前的房间中发现了什么,浑身上下是一阵毫毛倒竖。
“之前的房间里,这木桌上,也有同样的水渍?”
我看向林慕与沈离瞪眼问。
“我是在第二间房时就发现的,所以我在离开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看。”
林慕接过话说着,沉着脸微微摇头。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跟着追问。
“不在了……”
林慕回的很干脆,而我则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罐形容器的旁边有水渍,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有什么东西在跳进这罐形容器时,将里面的液体溅了出来。
第二个可能,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这罐形容器,然后又从容器中出来,以此留下水渍。
而刚才的第二间房和第三间房中,在这罐装容器里的,可都是那脐带还外露的婴孩……
那婴孩……是活的!
是的!那婴孩是活的!他在我们进入第一间房时发现了我们,或者说,他也许就是第一间房中吓走那凶煞老鼠的另一个凶煞。
而在我们进入第二间房时,他当先进入了那罐形容器中,只不过我们将他当成了当时小鬼子实验的牺牲品。
直到第三间房,他如法炮制,可能是为了玩弄我们,也可能是在观察我们的实力。
而这第四间房,沈离与林慕一进入房间就抽出了绣春刀,明显代表着他们已经发现了那婴孩的不对劲儿,所以那婴孩在进入这罐形容器之后,又从容器中离开,这才在这木桌上留下了容器中的液体水渍!
“草……”
我骂着,脑海中却满是那罐形容器中,那婴孩深渊般漆黑的双瞳……
他一直在盯着我们,就像盯着斗兽场中的困兽……
心中大惊的同时,也握紧黑刀看向了这房间的四周各处。
当然,也明白了沈离与林慕为什么明知道婴孩的不对劲儿却什么也不说。
很简单,婴孩也是人,他能够听得懂人话,那么要是当时的林慕或者沈离把发现这婴孩的不对劲儿说了出来,那婴孩必定会明白自身已经曝露,林慕与沈离也就无法对他发起突袭。
只不过,就算没有说出婴孩的不对劲儿,林慕与沈离的突袭还是失败了……
这木桌最里处的罐形容器旁有水渍,说明我们刚进入这第四间房的时候,那婴孩却是在这罐形容器中。
而沈离与林慕提着绣春刀奔至这木桌最里处,也不过眨眼之间,那婴孩竟然能够在眨眼之间离开这罐形容器,并让我们无法发觉他在哪儿。
不用说,这婴孩的能力,应该不会弱于我们进入这煞穴之后,见到的任何一个凶煞……
思索着,也完全警惕起了四周,握着黑刀的手,也紧绷着不敢有任何放松。
就这样在这第四间房中静待了一会儿,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原本浸泡在罐形容器中的婴孩凶煞并没有出现,整个房间中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一切都陷入了定格般的死寂,弄的我心中是不断发毛。
也就在这时,一阵渗人的笑声,却突的从我们头顶的天花板上方传来。
“嘻嘻嘻……嘻嘻嘻……”
是的!就从我们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之上传来,明显是这建筑的二楼房间中的笑声……等等!
我心中一动,仔细听了一下这渗人的笑声,瞪眼就看向了一旁的沈离。
“像不像?”
“像?分明就是!”
沈离回着,第一个就提刀向房门奔去,我当然也快步跟上了她,并告诉同样跟上来的林慕,这建筑第二层传来的渗人笑声,分明就是慧果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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