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认识嘛,她在我这里学习的护理,打针。这丫头没良心,孩子都大了也不说来看看干妈。”女医生玩笑的说。
村长觉得自己和医生瞬间距离就拉近了,这是熟人啊。
“我回去转告她,让她有空过来玩。”村长热情的说。
人们都信奉朝中有人好办事,甭管他三姑六婆啥的关系,能扯上关系那就是熟人。
村长乐呵呵的跟在医生边上又闲聊了几句,趁机拉近他自以为的感情。
直到医生有事要忙,才有眼色的走开,“你忙你忙,我不打扰了。”
与人攀关系就是要打蛇上棍,热络又点到为止,这是村长的为人处世之道,说不得哪天就差人家一句好话呢。
村长乐呵呵的回到病房,房间里几个人有些不敢放肆,病床上床单被套洁白整齐,伺弄庄稼的人手脚黝黑都不知何处安放才好。
见村长进来房间,周主任便招呼他到一旁坐下,起身叫秦光明媳妇一起去水房打点水来洗洗脸,早上一路走来,风尘仆仆的,有些狼狈。
几个人将就着洗漱了一下,才放心的坐在白净的病床上。微微破晓就出发的人,经过路途劳累,咋一松懈下来打起了瞌睡,靠着墙坐着打起了瞌睡。
而村里已经得知秦光明带着媳妇主动跑卫生所结扎的消息了。
霎时间消息带着翅膀传遍了整个村子,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些老人家站在路边,指桑骂槐:“丧良心啊,没人伦道德家伙啊!这断子绝孙的事也做。”
“这跟阉鸡鸭有啥区别啊?”还有些人愤愤不平。
还有些人看着自家一串萝卜头,不如也去试试,听说不用自家出钱,买那个什么东西还得费钱呢,也不能重复用。
这事好比一个信号,给村人的心思又荡起了波澜。
所以说凡事有两面性,不可一概而论,正如唐菲菲跟村长分析的那样,有不少人本着反正不想生了,一了百了,还能薅羊毛省了这钱,岂不是美哉。
且不说有多少人心思浮动,暗自思量这事的可行性。
有些心急的人已经打了头阵,去找村里留下的唯一知情人--唐菲菲。
而这带头人不做他想,秦二嫂是也。她向来急性,知道消息后竟是片刻都等不得,拉着秦大嫂便来了唐菲菲家院子。
还有几个村里的妇人看见后,也跟风顺溜着上门来了。
一时之间,秦越的小院子里来了大几千鸭子,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唐菲菲搬出条凳摆在门口平整的泥土地上,这些妇人们都大方的坐下了。
能第一时间就上门来的人,个性都是较为活泼的,也不会太忌讳,大都是儿女双全了。
唐菲菲一一看过去,基本上跟周主任预料可能主动结扎的人差不多。
“菲妹子,秦光明堂客真去结扎了?”有个妇人刚坐下就迫不及待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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