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放不下,放不下贪嗔痴怒,爱恨情仇。
唐菲菲触景生情,又想起自身,一个难题横亘在其中。舍不得这头又放不下那头,贪婪的想要更多。
秦越不懂唐菲菲的心事,以他的方式体贴妻子,力所能及的帮她。
唐菲菲从心事中醒来,看见男人笨拙的给时明洗澡,又有些愧然。
她心里感动,自我安慰且到那一日再说吧!如今想的再多,不过是庸人自扰之。
唐菲菲起身接过秦越手中的小时明,手脚麻利的给调皮的儿子套上小衣服,塞进被子里。
“越哥,我发呆,你也不叫我,你工作一天,累的慌,回来歇着就好了。”唐菲菲嗔怪的说道。
秦越把手上的水迹在身上随便擦了两下,端起木盆的的水往外倒去,边走边说:“一点小事,大丈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唐菲菲被秦越难得的顽皮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细嫩的指尖点点手脚扑腾个不停的大胖儿子,白净的指腹揉揉儿子软软的头发,低声笑着说:“你爸今天净作怪。”
村长家里老两口也还在絮絮叨叨秦光明的事,“老婆子,这几天白天你帮下忙招呼周全,给光小子家几个小崽子做下饭,晚上让老大早点过去。”
“行……行……你快睡吧!这下安心了吧!保管给大村长办的圆圆满满。”村长堂客不耐烦再听老头子唠叨,老头一辈子扑腾在村里这点事上,前不久为了刘军家的糟心事,愁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总算有个好事来了,可算是拨云见月,只要让老头心里掉下一块石头,还能睡个踏实觉那最好不过。
人老了,觉少,这一没睡好,不仅人没精神,脾气也大了许多。老头子最近状态不对,家里人走路都跟猫似的,悄不溜声的避着墙角根儿走,生怕撞老爷子枪口。
村长堂客耳听着旁边响起了熟悉的鼾声,才放下心来睡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秦光明家里还就着煤油灯微弱的光亮在收拾东西,把老大老二叫到跟前认真嘱咐了一番,让他们在家听村长奶奶的话,帮助三个弟弟洗脸睡觉啥的。
老三较调皮,追着妈妈问:“妈,你们要干嘛去啊?带我去玩啊!”
老大懂事些,劝着弟弟:“妈是去做手术的,去了医生会给打针,你要不要也去打一针。”
老三吓得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我才不打针,妈妈你也别打针,很痛的。”
几个孩子一下话题就转移到打针上去了,争论打针痛不痛的问题,又玩起了医生病人的游戏。
秦光明家的几个小子性格各有特点,老二则最斯文安静,不言不语的默默在妈妈身边帮忙,递递东西,折折衣服。
秦光明都感慨自己老二怎么就不是个闺女呢,看多能干啊!
夜深了,乡下的夜里颇为热闹,没有光亮,那些昆虫小动物都出来开演唱会了。
田野里青蛙是主唱,草丛里蛐蛐儿也不甘寂寞,树梢的鸟儿似乎在喊话,“你们安静点,我还要早起吃虫子呢!”
早起的鸟儿有很多,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僧多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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