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卿儿竟然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好她个李若卿,只不过到京都过了一个多月的日子,翅膀都还没有硬实呢,就想着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了!我李永贵没有什么本事,让自己的亲生闺女看不起了!哼!堂堂陆家的未来的少夫人,也不过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算我李永贵瞎了狗眼,贱兮兮的大老远从东来县来到京都看望她李若卿!今天我李永贵从陆府这个门槛走出去之后,就算是李若卿再求着我,我也不会再让认这个阴毒的东西!”
当韩淑英来到李永贵的房间,跟李永贵说起李若卿的打算,还不等李若卿将话全部说完,李永贵顿时咆哮大怒,一把扯过盖在腿上的冰丝薄被,抄起放置在床榻边上的拐杖,拼出全身的力气,就要往外走去。
“卿儿她爹,卿儿她爹,你何苦如此动怒!卿儿有卿儿的打算,再说卿儿也有她自己的苦衷啊!”
韩淑英慌忙拦住一瘸一拐往外走的李永贵,急急对着李永贵说道。
“有什么苦衷!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她李若卿也不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之事!就连自己的亲老子爹都不认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门!我这就找李若卿理论!”
“爹,你不必找我理论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就好了!”
就在李永贵怒不可遏,不顾韩淑英的批命拦截,如同亡命之徒般狠命的推搡着韩淑英之际,李若卿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赶李永贵出陆府,并表面上跟李永贵断绝父女关系,实在是万般无奈之下的权宜之计,因为李永贵前些日子做的苟且之事,已经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向来注重门面的陆老夫人,更是因为这件事一直忧心忡忡,那些一直试图看陆家笑话的奸佞小人,更是把这件事当做了攻击陆府的把柄,在京都里散发各种谣言。
京都里百姓议论纷纷,说陆府表面上两袖清风,一身正派之气,只不过是装样子罢了,借着李永贵之手,不知道收敛了多少的不义之财。
这话传到了李若卿的耳朵里,差点把李若卿气炸了。
想要现在就把李永贵送回东来县,又唯恐李永贵腿上的腿疾尚未痊愈,舟车劳顿,千里奔波,会让李永贵的身体受到伤害继续让李永贵留在陆府,只恐怕会带来更多的口实,所以,思来想去,李若卿只得采取权益之计,暂时将李永贵赶出陆府,并对外谎称,因为李永贵行事粗莽,违反陆府家规,跟李永贵断绝了父女关系。
这李永贵是个粗人,他又怎么能理解李若卿的用心良苦?况且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李若卿告诫韩淑英,不要跟李永贵过多声张此事。只等过些时日,悄悄的把李永贵送出京都就是。
“哼,你口口声声我不顾血肉亲情,我的亲爹,你倒是健忘的很,早年间,卿儿跟阳哥哥年幼,你是如何听信奸妇柳如月谗言,将我们母子三人,寒冬腊月赶出家门的?要不是娘含辛茹苦,受尽百般苦楚,苦苦拉扯我跟阳哥哥成人,只恐怕卿儿跟阳哥哥,早就不在阳世了,你又哪里来的陆府亲家公头衔坑蒙拐骗!”
李若卿冷冷的对着李永贵说道,随即吩咐早已经守候在门外的侍卫和婆子。
“送李老爷出府!”
“李若卿,你这个冷血的畜生,竟然如此对待亲爹,你是不会得到好下场的!”
眼看着李若卿主意已决,丝毫没有妥协让步的样子,李永贵心里一阵悲凉,举起手里的拐杖就朝着李若卿挥舞过来,幸得韩淑英及时小跑到李若卿跟前挡了过去,李若卿这才得以免除一顿皮肉之苦。
倒是苦了那被李永贵的拐杖,一下子敲打在头部的韩淑英。
李永贵的拐杖挥舞过来之时,用足了力气,只听嘭的一声敲打在韩淑英的头上,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韩淑英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脸色一下子变的蜡黄,人随即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娘!”
李若卿大惊,急忙扯下身上的一方手帕,堵在韩淑英的额头之上,大声的呼喊着韩淑英。
“娘啊娘,您倒是醒醒啊”
李若卿拖着哭腔大声呼喊着韩淑英,早就对着李永贵百般厌烦的顾婆子,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之气,指挥着早已经等候在侧精炼强壮的侍卫,抬起一脸怒气,面目狰狞的李永贵就往外边走去。
说是把李永贵从家里赶出去,实则上李若卿早就安排好了李永贵的饮食起居。
只不过,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防止一些居心叵测之人再次利用李永贵做出一些不轨之事,李若卿特意安排李永贵居住在一个距离陆府不远、外观上丝毫不起眼的小院子里内。
并且,不光安排了王婆子照顾李永贵,还特意安排了两个强壮的家丁,万一有歹人对李永贵不测,也可对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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