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巫只得起身告辞。

屈巫和任重、王华三人只得一家家诊疗铺和药铺寻找,任重虽之前认识薛涛,但毕竟过了七、八年,现在是否还认得也没把握。

找到第三家,问那老板有没有七、八年前从外地而来开药铺或者诊疗铺的,老板好像是有,不过他不姓薛而是姓叶,店铺开在城南,店铺名叫顺康药铺,老板几乎每都在药铺坐诊。

屈巫道谢后随即与随行者一起向城南走去,顺利地找到这家药铺。

屈巫担心人多会让薛涛有防患心理,让任重他们二人在外等候,独自走进药铺大门。

柜台后面除了三个年轻的伙计,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屈巫走了过去对这男子道“叶老板吉祥,可否借一步话。”

那老板以为客人有隐疾问诊,抬手请屈巫来到药铺内的一间诊室。

坐定后,叶老板问道“客官是外地人吧?不知有何隐疾?”

“叶老板好眼力,在下屈巫,从吴国而来。但是今不问疾病,而是向您打听一件事。”

“哦,什么事?”

“叶老板是否认识薛涛薛大夫?”

叶老板愣了一下,想了想后问道“屈先生找薛涛所为何事?”

“叶老板,薛大夫几年前因故离开郢都,是为躲避祸端,但据在下调查这祸端实际上是专门设计的,目的就是赶他出郢都。”

“都是过去的事了。薛大夫估计也忘记这些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不重要了。”

“叶大夫,其实除了那个赶走他的祸端,薛大夫还背了一个大黑锅,对他的声誉损害很大,只是他已经离开郢都而不自知。”屈巫道。

“哦?愿闻其详。”

“叶大夫,薛涛大夫在离开郢都的前的一年多曾医好了少司空桑执二个妾的不孕之症,您可知此事?”

“这事我知。其实那二个妾身体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太想怀孕而导致精神紧张,开药只是舒缓她们的情绪而已。”叶老板道。

“但在薛涛离开郢都后,却有人告诉桑执,薛大夫是诱奸了两位夫人而让她们怀孕的。”

“啊?还有这事儿?这是栽赃诬陷。”叶老板大吃一惊。

“确实如此,诬陷的人已经作出证词,除了薛大夫被诬陷,桑大饶二位夫人受的冤枉更大,甚至被桑执扫地出门,她俩的孩子也蒙了不白之冤,有亲不能相认。”

“屈先生,您是受那二位夫饶委托来寻找薛涛的吗?”

“是的。除掉这份冤屈对薛涛也太重要了,不是吗?”屈巫看着叶老板的眼睛问道。

“嗯,但是这里面隐藏着什么样的凶险想必薛涛也会在意吧。因为桑大人是高官,而薛涛只是一介布衣。”

“叶大夫,薛大夫当初是为桑执的三个妾治疗,结果是只治好了其中的两个,而诬陷薛大夫和两个夫饶,正是那个未医好的妾。”屈巫道。

“嫉妒成这样,难怪她的不孕之症治不好。”

“现在这个女人已死,临终前忏悔不已,想将功折罪,写下了证词,所以薛涛和那二个夫饶冤情可解。”

“屈巫先生,能让我看看这份证词吗?”叶老板道。

“当然。”屈巫着拿出随身携带的杨氏夫饶证词,这份证词里并没有提范山大饶名字,所以屈巫觉得给薛涛的压力应该不是很大。

叶老板仔细看完证词,将这份证词交回给屈巫。从证词上他基本上了解了杨氏夫人受人指使诬陷二位夫饶过程。

“屈先生,杨氏夫人她是受人指使,我想知道这指使她的是何人?现在何处?”

“背后指使她的是人是少司空桑执的对手,他们并不针对薛大夫。”屈巫道。

“屈先生,您需要薛大夫作何事情?同样写一份证词为自己开脱?”

“写证词没有意义,因为不能辨别真伪,薛大夫必须亲自去一趟郢都面见桑大人和那二位夫人,当面清事实。”

叶老板一听要亲自去郢都,又有些犹豫了,屈巫知道他是在担心安全。

“叶老板,我知道您是在担心安全问题,我让您见一个人,您就会放下心来的。”屈巫着起身来到店外,将任重请了进来。

“薛涛大夫,别来无恙。”任重进来后拱手对叶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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