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倒不是,只是…
明明就是!柯露妮丝两手叉着雪滑纤腰,娇俏的指头贴在腰际黑纱间的绯嫩肌肤上,显露令人想入非非的性感。
金发先生,你猜我们几岁呢?海卡迪丝也学柯露妮丝叉起腰儿问道。
嗯…外表看来十七…最多十九吧?
叭叭!错啦!柯露妮丝用双手在丰挺的胸乳上比了个大叉叉,刚好交集在深邃的乳沟上。
我们才四岁喔,金发先生。
海卡迪丝得意地望着卡尔拉,在她翠蓝晶丽的瞳眸中,妖媚,纯真,与浓漩的哀伤
四…四岁?!卡尔拉不觉后退一步。那对眼神令他不得不相信听似玩笑的事实。
嗯…我们是沙夏大人…应该说沙茨尔家用古代炼金术制作出来的人造人,今年是我们成功“出生”后的第四年。柯露妮丝道。
我们只在城堡里生活,不会知道什么朋友伙伴的,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我们跟正常人差这么多,海卡迪丝低着头,语气十分羡慕:他们不吃人肉,不玩尸体,不懂杀人,但是会做好多杀人之外的事…。
听到这里,卡尔拉也不禁在心中升起同情的酸楚。她们至今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在幽暗的死寂城堡里受的是什么教育?丧心病狂的沙茨尔家族给了她们肉体,却又给了她们怎样的心灵?
也许没有人有资格怪罪她们,即使是神的代行者亦然,因为她们便没有任何机会去选择。
但是,从今天起,一切都有了改变。和卡尔拉与莉安同样,她们找到了新的生活,新的生命,并且踏出脚步。
像小桐,她的笛子吹的好棒啊,而且还有好多种好美的音色。柯露妮丝羡慕地说。
“小桐”?是那道美妙绝伦的声音主人吗?卡尔拉正思索,又听海卡迪丝喃道:所以…也许办不到吧?把他们当作朋友,尽管我们…真的喜欢他们也好,因为我们不懂怎么做,才是朋友。
不懂就学,学不会就练习。
卡尔拉的一番话,令两姐妹像向阳的小草般,抬起头来望他。眉宇间锁着自信与坚强,以及深沉的温柔,他是多么俊美神圣,眼神如照耀大地的阳光,总能给予人希望。
每个人都是这样长大的,不知道怎么做朋友?那就学吧。
卡尔拉亦笑,放心释然的笑,因为他确信眼前的两个女孩,从此之后会踏上善的道路。
也许会有挫折,但是加油,一定会成功的。
令人慰藉的是,在璀璨阳光之下,没有比宝石更闪闪发光的东西了。
呜金发先生你真的好好喔!
两姐妹感动地哭着抱住了卡尔拉,这倒让他始料未及,只是苦笑着轻抚两个小女生的香软发丝。
真是爱撒娇啊,不过这么一来,第三个问题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黄昏与笑声伴着卡尔拉踏上归途的脚步,他并不孤单。
今天是特别的一天,发生了许多出乎意料的事,不禁使人细细回想品味。
一番沟通协调后,宝石妹妹终于像一对还巢的雏鸟般奔回了大家的怀抱剧团团长琉恩道谢之余,也拍着胸脯,保证会看好她们,不让她们再做坏事。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琉恩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当你面对他,你会为他成熟的谈吐、历尽风霜的眼神,最重要的是他独特、甚至应以高贵来形容的气质,显示这个男人绝非只是个流浪剧团的头头如此单纯。
然而卡尔拉并不在意、也没兴趣打探琉恩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个可靠的人,这便足够了,于是放心地将两姐妹交给他们,并且打从心底放弃了可恶的杀人计画。
就这样放过她们吗?
幻想艾斯妲正在舞台上进行着余下的节目,奇德仍意犹未尽地问:你就算掉到地狱再爬出来,也还是一个样子,同情心过剩。
两人站在广场的一侧,与舞台遥遥相望,令人联想到第一次送女儿上学后,还在校园外徘徊观看的忧心父亲。
有什么不好?卡尔拉瞧着舞台上卖力演出的两朵暗色花儿,笑着说:在我的故乡,我曾审判过许许多多招摇撞骗的家伙,你知道吗?普通的骗子用说话来骗人,厉害一点用行动骗人,最难缠的则用眼神骗人,但是她们…与其说是难缠的骗子,不如说是连说谎也不懂的小孩。
真是肯定哪,也许早就被骗了也说不定,奇德用手指梳过右耳上的发梢,使之如火奔散:将来你可能会后悔,为何没有杀死她们,至少尸体不会讲话,也没有眼神。
就算我被骗了也没有关系,还有那个男人琉恩在啊。卡尔拉道:既然做下承诺,无论如何也会遵守光从眼神我就知道他就是那种男人,值得敬佩的男子汉啊,如果他说会管好她们,就不需要我们操心。
有同感的奇德没有否认,只是任广场的叫好声从耳边涌过,高高矮矮的剧团成员在舞台上一字排开,携手鞠躬,最后一幕于激烈掌声与欢呼声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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