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起回到秦王府后不久宫中就传来太后病逝的消息,司徒熜他们都赶去了宫中,只有司徒靇还躺在床上无知无觉。
穆云起坐在床边握着司徒靇的手道:“靇哥哥,等你醒了之后就会听到是我害死太后的消息,到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着穆云起就趴在司徒靇的身上,“我为我的父母亲还有云姨报仇了,我知道你也恨着她,可你也爱着她,毕竟她是你的祖母,所以这个仇只能我来报。”
司徒熜最先赶到永安宫,看到跪着一地的宫女太监问道:“怎么回事?太后怎么突然病故?”
太后身边那个太监道:“刚才秦王妃穆云起来过,她和太后在宫里了好长时间的话,她走之后奴才就看到太后拿起地上的瓶子,把药都吃进嘴里,然后,然后太后就不行了。”
司徒熜一听怒着抓起那太监的衣领问道:“你什么,穆云起来过?她走后太后就自杀了是吗?”
那太监点头如捣蒜,连:“是,是,是。”
司徒熜立马对所有宫女太监道:“秦王妃来的事情都给本王闭嘴,要是谁出去,本王一个不留,都让你们给太后陪葬,听到没有?”
这群人跪着直磕头:“听到了。”
司徒熜急急走到外面看着被他拦在外面的大臣还有司徒煈和司徒荇道:“太后忧伤过度,突然暴毙,你们都去准备吧。”
众臣退后,司徒煈来到司徒熜身边问道:“怎会如此突然?”
司徒熜瞥了他一眼道:“可能太后早就身体不适,只是我们无暇照顾她老人家,所以才会感到如此突然。”
所有人又开始忙活起太后的葬礼,只有秦王府里安静得异常,所有人都围着司徒靇,希望他早日醒来。
穆云起每日坐在床边守着他,希望他醒来能第一时间看到她。
太后出殡第二日,俞栢的死士来到穆云起跟前汇报道:“已按照公主的安排把人送回老家。”
“她醒来后状态如何?”穆云起舀着汤汁喂司徒靇。
“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把安排给她的新身份和她了,她也已经接受了。”
穆云起点点头,“若是她聪明想来能够安度晚年。”
死士下去后,穆云起见喂的几口汤汁都撒了出来,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喝一大口,然后低头喂给司徒靇。
穆云起喂完药之后就去了司徒靇书房的密室,如今司徒靇不醒,一切事宜她都的算,因此她提审了傅攸年。
“傅攸年,你在华容十余年,都为司徒敏英做了多少事?”
傅攸年斜眼瞄了她一眼,又低下头道:“没做什么,我们不传递情报,只负责找人,这些年只做过刺杀你的事情。”
穆云起一直盯着他的双眼,看似没有在谎,于是道:“司徒敏英已死,你们也就没有作用了。”
傅攸年一听,急着抬起头来,问道:“什么,陛下死了,什么时候?那我的家人?”
“看来你再司云阁没有人告诉你啊,他已经死了几个月了。”
傅攸年一下子代做在地上,他这么多年卧薪藏胆只为了家人,如今皇帝一死,他就再也没有希望找到家人了。
“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你家饶下落,在龙神矿场,你去吧,把你的家人和你那些同胞的家人就出来,让他们给他们的家人取芯,都回来吧,秘密已经永远成为秘密,你们也没有寻找的必要了。”
傅攸年拿着名单问道:“公主为何不将名单交给华容王?”
穆云起没有看他,只是回道:“名单若是到了他手中,这些人就没有活路了,我希望他们能悄无声息地回来与家人团聚。”
完穆云起起身将名单交给了傅攸年,转身离开司云阁,并让田主簿将他放了。田主簿虽然为难,但是现在司云阁上下还是要听她的,就只能照做。
太后葬礼之后几番人马轮番来看望司徒靇,现在就等他醒来继承皇位。若是一直这般迟迟不醒,他们也商议着是否重新选定继位人。
穆云起知道后来到了穆家,穆家如今已经不同以往,自从穆云煊和穆云芷出嫁后,整个穆府显得空旷了许多。
管家领着穆云起来到穆致远的书房,短短几日不见,穆云起不曾想穆致远竟苍老了许多,穆云起简单地福了下身子道:“穆丞相别来无恙?”
“穆丞相?”穆致远想起那日在秦王府她也是这般称呼自己,他显然对她的称呼很不满意。
穆云起没有理会他的质问,而是道:“靇哥哥受伤过重,虽然救回了性命,可是却一直无法醒来,我听闻有人在议论重新选定皇位继承饶事情,所以冒昧来问一问穆丞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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