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阳闻言,脸色阴沉之极,转身拂袖而去。
看着走掉的卢子阳,白凤吁出一口气,感觉到还搭在她肩上的大手,她向转身避开了盛奎,抬眸笑看他说:“谢谢你,我刚才……”
“我明白,很高兴能帮到你。”盛奎笑说。
“谢谢。”白凤不好意思的说,转身快步走开。
盛奎跟在她的身边,小声说:“白凤,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的夫君……”
白凤看着他,美眸中泛着寒意,说:“你是想以刚才的事,要挟我吗?”
盛奎苦着脸说:“我,我怎么敢要挟你,我只是向你表白我的心意,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都愿意帮你的,我说的是真的。”
白凤说:“做为朋友,你帮我这次,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会义不容辞,至于你的心意,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因为,我是自梳女。”
“没关系,你不想结婚就不结,我愿意一下陪着你……”
白凤打断盛奎的话,说:“不必说这些虚伪的话。”
盛奎看着快步离开的白凤,他神情黯然叹息一声,:“我是真诚的……”
紫鸾拍了拍他,俏皮一笑,说:“盛大哥,别气馁听,我支持你。”
盛奎欣然一笑,说:“谢谢你,哦,对了,你能与你说说卢子阳,他,怎么是白凤的前夫……”
“这个嘛,说起来话就长了……”
紫鸾拉着盛奎慢慢的走着,与他说着白凤与卢子阳曾经的恩怨情仇。
走到寝殿门口,紫鸾拍了拍他的手臂,笑说:“事情就是这样,虽然当年他们感情很好,但时过境迁,再好的感情也会淡漠的,盛大哥你要努力喽,我相信你。”
盛奎点头,说:“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紫鸾向他握了握拳头,给他加油打气,然后转身走进寝殿去。
盛奎呆呆站于宫门前,想着紫鸾说的白凤过往,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真正相爱,是不会因时间而淡忘的。
白凤因卢子阳受伤,从此不想再结婚,可见卢子阳对她的影响有多大,他感觉,白凤现在依然爱着卢子阳。
卢子阳,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是大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司马,受百姓敬仰,绝对完美的男人。
而他,是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粗野莽夫,是世人鄙夷的山匪……,他与卢子阳相比,真是弱爆了。
有那么好的卢子阳对比着,怪不得,白凤看不上他。
虽然自己一无是处,但他还是想去争取,想去爱白凤,他会为白凤做这世间最好的丈夫。
姬珑玥走进寝殿,看到坐于软榻上,抚着额头的德贵妃。
听到脚步声,德贵妃努力抬起头来,看到姬珑玥,她极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姬珑玥惊讶之极看着德贵妃,原来绝美的面容上黯然无光,面黄肌瘦,相比之前瘦了一大圈,苍白的面容和深陷的眼窝,使得她的明眸更大,更加空洞,看着竟有些吓人。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身子轻盈得有些漂浮,好似一张纸片随时都要倒下,强撑着站在那里。
德贵妃笑看姬珑玥,弱弱的说:“王妃,您回来了,皇上一直在担心您,若知您安然回来,必是极高兴的。”
她无力的喘息着,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让她疲累不堪。
“皇上呢?”姬珑玥问。
“刚吃过药膳,睡下了。”德贵妃说着,指了指龙榻。
姬珑玥走上去,看着榻上沉睡的齐皇,她沉沉一声叹息。
齐皇本已被她调理得恢复气色,可才几日未见,他更加的苍白憔悴,她伸手握住齐皇手腕,仔细听着脉象。
“王妃,皇上他,怎么样?”德贵妃强撑着站起,扶着家具走过去,担心的看着齐皇。
“皇上身体很虚弱,不过,还好,到是你,看你的情况要比皇上更糟糕……”
她说着,拉过德贵妃的手,为其诊脉。
“你的血气亏的怎么如此严重,你受伤了?”
“本宫没受伤。”德贵妃吱吱唔唔的说。
姬珑玥看着德贵妃,见德贵妃一手握着另一只手腕,她拉起德贵妃的另一只手,看到她的手腕上包扎着白纱布,洁白的纱布上,渗透出一小块殷虹的血迹。
“还说没受伤,这是怎么回事……”
德贵妃抚了抚有些昏沉的头,说:“我们被困于墨阳宫中,没吃没喝的撑了三天,我们正常人还好,可是皇上本就有重疾,不吃不喝怎么能行,本宫怕皇上撑不住,本宫就,就割了自己的手腕,喂皇上喝了本宫的血,本宫能想到救皇上的方法,也只能如此。”
姬珑玥皱着眉头,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九颗药丸放在德贵妃的手上。
“快把药吃了。”人人读r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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