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贪欲心怀仇,不到南墙不回头。
公告发布出去,基本上没人理会什么国际和平组织,各国政府也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这么一个国际组织来,所以都不认同。
须弥芥子正在电视上关注着世界风云,好多国家都在打着“711”的旗号示威游行。懿德国在世界驻各国的大使馆遭到了围攻,迫于国际形式的压力,凯撒尔总统下令出军,将世界高屋军管,将国际和平组织驱逐出国。
见于此情景,须弥芥子和爸妈商量应对办法。芥子说:
“现在就让他们闹吧,闹的越大越有利于国际和平组织的知明度。通过这次事件,我得让世界各国承认国际和平组织。这样带有强迫性,就是承认也是迫不得已,尽管我也不想强意于全世界,但事至此也只这样了。
“总的阵势我还来把控,其他人暂时还起不了作用,你们两位是神仙,行动方便,也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咱们看情况,随时决策。”
正说着,只听楼下人声鼎沸,喊声震天。
芥子和山父、河娘到观景台上看时,军队全幅武装,将世界高屋围了个风雨不透。情绪激昂的市民,打着横幅,举着牌子,喊着“将国际盗贼赶出懿德国”、“离开世界高屋”等口号,身上也写着“滚出我国”等厉言詈词。
“没事的,随他们闹去吧!我们回屋去,你俩回去陪奶奶,她们会害怕的。”芥子平静地对爸妈说。
须弥芥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臆将凯撒尔总统请到办公室。凯撒尔正在总统府召开要员会议,讲着话,忽然发现眼前只有须弥芥子一人。便停住了讲话的嘴,有些惊慌地四下里看看,问: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不必惊异,总统阁下,我们都是旧相识了。没别的意思,请您到这儿来,只是让您省点心,您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我做事的风格,别国不知道,难道阁下也不清楚?”芥子一边给总统沏茶,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总统府会议室里,参会要员眼睁睁地看着总统一句话说了半句,音影同时凭空消失了。惊得人人翘首,个个瞪眼,全体参会议员大脑死机了,一时调不出任何信息了。
愣怔了一会儿,安全局女局长朝脑门子拍了一掌,像是激活了,突然叫道:
“世界高屋,我想起来了,一定在世界高屋。人质,对,是人质。是须弥芥子当人质劫了去。我说了,此人有超常的神通,不能冒然,这下让人家从头掐了,怎么办?”
“快,集合空陆特警,去营救总统!”头发理得特别短,耳坠很大的副总统发令道。
懿德国首都顿时进入了紧急状态!
在世界高屋的须弥芥子和凯撒尔总统谈得很随和,须弥芥子把茶递给总统说:
“不知总统阁下喜不喜欢喝茶,我擅自作主,您不会介意吧?”
“到屋檐下,哪敢伸腰。我知道,这儿不是总统府,不会讲条件。”
“我不是想请教阁下,为什么要动兵,您就没仔细想过?”
“说的是,那么,我也想请教您,换了总干事,您怎么做?”
“很简单,谁捅的娄子谁收拾去,干嘛要我出手。阁下没听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句古话吗?”
“很好,系铃人能解铃当然好。只是外人只知道系铃人在我家,找上门来是针对家而来的,逼迫无奈啊!”总统摊着双手一脸无辜地说,“总干事站这么高,应该看的远,怎么不知道找神先找庙的道理?”
两人舌枪唇剑地正谈着,只听得直升飞机“啪啪啦啦”地响着,绕着世界高屋兜圈子。
须弥芥子指着电话说:
“他们在准备营救人质,打个电话安慰安慰,国际和平组织不是一个恐怖组织,不会有事的,回庙里等着去吧!这样兴师动众的,总统倒不好下台阶?”
总统不假思索地拿直电话,拨通后直接命令:
“撤销一切警备,恢复常态,能知各使馆,申请所驻国特殊保护。懿德国明日向全世界作答复!”
“为何双反为常态?”须弥芥子看着凯撒尔总统放下电话后,问道。
“很简单,这不难理解。一个被绑架的总统,很无奈!”凯撒尔摆了个无奈的动作,接着说,“您说的没错,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与其徒劳,不如不做,就这么简单!”
须弥芥子认真审视着凯撒尔总统,又问:
“那么,阁下打算怎么向世界交销?”
“嗯,味道不错,这茶够味儿,法国的香槟中国的茶,是中国茶吧?”凯撒尔总统喝了一口茶,“这个很简单,您说的有道理,解铃还得系铃人。总干事一念之产就能将遍布全球的闲钱收拢到国际银行,又能魔术师一般地,把我从总统府搬进世界高屋,想必这事儿并没难度,就交给您了?”
“可是,事情并不像您说的那么轻松,必定要伤害到本国的利益,民众不答应呢?”
凯撒尔总统自信地说:
“得利与失利,大势所趋,该得是得,该失时失。不过我还是相信塞翁失马的哲理,留得总干事在,说不上利大于弊。世界的民众我作不了主,不过,我国的民众,我可经试试,但您得把救援号灭火的影像还给我们?”
“哦,总统阁下这么肯定,那些影像在我那儿?”
“除非您还有弟子?”求魔qi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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