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烈被吓了一跳,像是见了鬼一般,把手机打出去老远。

面对着手机的镜头,宇文渊笑容诡异,语气扭曲。

“叶东烈,洗好了辟谷在家等着吧,爷爷马上就要来收拾你了!”

听着语文呢元扭曲的声音,叶东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从他出生开始,家里就是龙江的首富,他一路走来,除了家里人给他设置的障碍,让他磨炼,其他的,几乎一路顺风顺水。

他自幼习武,文物双全,刚一上大学,便跟着一起打理家族生意。

十岁时,他就杀了第一个人,当时他怕的要死,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是,事情被家里完全的压了下去,没有任何人找他的麻烦。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了,他可以为所欲为。

而且,家里人对他的教育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是这么学的,也是这么做的。

五十年了,他在龙江呼风唤雨,无人能敌,即使京都的人来了,也要给他三份薄面。

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是无敌的,有种独孤求败的感觉。

几年前,他们感受到了巫江宇文家的庞大和不服管教,于是,他和叶西风精心策划了那次事件,通过殿下之手,出掉了宇文家。

事情干的是如此巧妙,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叶东烈洋洋自得。

并且再次陷入求败的感觉之中,甚至有些后悔灭掉了宇文家,想着留下来斗上一斗,也是好的。

就在一个月前,当他听说宇文家的余孽又出现了时,还兴奋不已,所以,他一直在观察你,看宇文渊是不是有资格跟他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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