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止是喜欢偷看姑娘们洗澡?更喜欢睡姑娘堆里,油头粉面的破孩子!要不是他跟我一脉相承,更是血亲血亲的关系,我怕是早就打死他了!”

渠长歌:“……”

可能,也许,大概,咱们知道的不是同一个人?

毕竟,他是真的很难把很有画面的那个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小破孩儿,跟他们宛若镇石一样,存活了数百年,更是整个源地活的最长久的一位,想象成同一人。

毕竟,老祖爷爷可是国府的那位老爷子,跟源地的那些隐世家族的祖宗们,都最为敬畏与惧怕的一位。

然,却是个这?

喻烬:“……”

所以,渠家的老祖爷爷,竟然是这么个会唬人的玩意儿?

在双胞胎们龟裂的表情中,玄武感慨出声。

“真想不到,那么一个小孩子,竟然成了你的接班人,更把渠家发扬的这般好,完全的成了你期盼中的模样啊”

“可不?”

同样很是意外的渠矾颐,咂舌不已。

“说起来,我起先赔偿的可不是那小屁孩儿啊,毕竟,他那个熊样儿,完全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那可真不是我看低了他,实在是他就是那么个熊样儿,哪里知道最终却是他撑起了渠家?”

说到这里,他朝双胞胎看去,很是好奇。

“那,渠琅呢?”

……

谁知,这个名字跟这个问题,让双胞胎沉默了,不仅沉默了,就连神色都有些不太好。

这让渠矾颐和玄武的神情一顿,直觉不对。

“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

喻烬瞅了二位一眼,扯了扯嘴。

“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毕竟没有经历过,且,还是老祖爷爷那个时代的事情,也就不敢随意的置喙,不过”

他顿了下,在二位的拧眉中,声音有些冰凉。

“从一直流传下来的族谱中记载,身为与老祖爷爷同一时期的另外一位祖爷爷,与外人联手坑杀渠氏族人,导致渠氏血漫半山,极尽灭绝,是重伤的文岩老祖,拼了命了逃出,寻来外援,才堪堪的保下了渠氏最后的血脉”

这话一出,不管是玄武还是渠矾颐的表情,全然是不敢相信。

而,喻烬却继续扔出一个又一个炸弹。

“但,那血脉虽然被救回来了,可却被废掉了脉种,成为了一个普通人,而,文岩老祖爷爷也因为重伤的缘故,被损坏了身体,当时由于只顾着救最后的血脉,所以耽误了自己”

“导致最后,血脉虽然被救了回来,可他自己的身体却废掉了,只能发魂体存活,所以”

所以什么?

玄武和渠矾颐哪个不知道?

不外乎是,被他们看中的,更当成继承人培养的渠琅,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眼狼,叛徒!

而,不被他们看好的那个小破孩儿,却成了最后挑大梁的人,这真的很令他们意外,真的很意外!

“怎么会这样?”

渠矾颐很是不理解。

“依照我对渠琅的了解,他怎么着都干不出这种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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