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解不了”

“这话算是几个意思?”

身为全场最为后知后觉的喻二哈,非常巧妙的避开了欲言又止,脸色更是灰败一片的渠长歌,以及不远处表情难以言语中,更带了些同情的众人。

但,他的眼神儿却似是带了自动锁定以及扫描某位姑娘特质的属性,所以,只看到了此时的舒千落,正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儿瞟着他。

然,对于这点,讲真,喻烬还真不放到心上,哦,已经被她用这种眼神儿看习惯了,所以,不能放到心上,不然会被气死,尤其是眼下,这只玄武竟然说它解除不了契约?

因此,喻二哈的大部他注意力全部在玄武身上,脸色正是不善的瞅着它。

“所以,你不想活,还想拉着我们一起死?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

这直白又刺人的话,让玄武梗了一梗。

“我之前,并不知道会是这样,且”

他看向喻烬。

“可不是我主动契约你们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

心情操蛋到极点的喻二哈,阴嗖嗖的盯着玄武。

“最终的结果就是你契约了我们,虽说,既然身为祖先的嫡系后人,被你契约成仆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可现在是文明社会,干什么之前都需要交代一声才妥帖吧?还有”

他瞅着表情似乎有一瞬间微妙的玄武,眯了眯眼。

“不对啊?既然你是渠氏的祖先,为什么被别人供奉?还被别人献祭?更把我们给契约了过去?”

对于这点,渠长歌亦是一顿。

是了,这点确实其怪,不过,玄武却笑了一笑。

“我与矾颐结成契约之前,曾是一方守护神,所以,源境亦有人供奉我,以及想要与我献祭,从而得到想要的,但”

它摇了摇头。

“成为一族的契约神之后,便不再能成为众人的守护神,对于这点,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有了这番乌龙,只是”

它疑惑的朝着喻烬和渠长歌看去。

“你们,过来的时间是不是有些赶巧了?怎么,刚好有人献祭于我,你们亦正好在?才成了唤醒我的祭品呢?”

对于这点,喻烬一脸木然。

“我也想知道!”

倒是渠长歌眸色深了一深,余光朝那少年凝去。

他和喻烬过来的时间这般赶巧,最终都是要归功于那少年的,毕竟,过来源境的时间是他提了,虽说,在此过程中,这少年未必能够预测到净海与虹桥的意外,但,却未必不能预测到别的事情。

再者。

渠长歌心头发沉。

这少年已经厉害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那么,焉知他就不能预测到净海和虹桥的意外,乃至

所谓的意外,当真,是意外?

这个念头在渠长歌的脑中划过后,他的神情之上有了些难以掩盖的惊惧之意。

这惊惧,与之前众人所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本能畏惧是不一样,因为,一个是实实在在的害怕,一个却不是,这中间的区别太过明显,玄武如何感觉不到来?

因此,他朝渠长歌看去,便见到他的余光,佯装冷静与平静的从那少年身上收回来,这让玄武顿了一顿,侧头朝那少年看去。

之前,它仅是觉得这少年的气息过于空灵,甚至,很多仙神都未必有他这样剔透与干净的气息,然,眼下,由于渠氏嫡系的异常气息与情绪,才让仔仔细细的观察起了这少年。

这一观察,它的神情便逐渐的错愕起来,更下意识的上前几步,立在少年的面前,垂眸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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