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肩头一阵生疼,尤劲且在咀嚼沈老板的话里意思。
听着,大约是沈老板于胡小姐之前的一位心仪之人,现时或已离世
“咝你先松手”尤劲龇着牙,又接了句,“不在我明白了”
沈老板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呢,我和她,在很久以前,彼此的心里就都有点那种只是因为诸多纠结,才一直将那份情意留在各自心中,从未说出口过。”
“你现在说的那个她,是指”
“飞儿。”
尤劲姑且听过沈老板唤胡小姐为“飞儿”,便点点头:“你心里本来有一个人,后面再遇到她,就算一见倾心,也只能”
“这倒不是,我认识她的时候,还没跟小雨在一起。”
凭尤劲的理解能力,此刻倒是不必特意去问:“小雨”又是谁?
想来,那便是沈老板的“原配”。
至此,尤劲只觉得,沈老板似有满肚子话想要对人讲,偏偏又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尤劲确实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却非没有好奇心。
眼前面对这一看就是想倒苦水、但又有些难以启齿的人,主动多问几句,反而是一种善解人意。
于是,尤劲便善解人意地扮演起一个八卦角色。
他以自己对前言的理解,接着问道:“既然你当初认识胡小姐的时候,算是单身状态又何必对她隐藏心意?”
沈老板一愣,大概是没估到话题的走向。
挠挠头之后,他才沉沉回道:“那时候,她有婚约。”
“以沈老板的本事,你们两个如果都有那份意思,婚约什么的,不算是障碍吧?”
尤劲这话出口时,神色很是恭维,直将一脸苦涩的沈老板都逗笑了。
“这倒是,我管她什么婚约不婚约的,随手就拆了。”
“什么意思?你当时确实是把胡小姐和她的未婚夫给拆散了?”
“不不”沈老板摇摇头,显出回忆状的同时,眼中带出一种说不清是怨恨还是得意的异样神采,“她的那个未婚夫,被我拆了。”
尤劲自是听不懂:“什么叫”
沈老板先没说话,弯腰从脚边遗落在地的几张扑克牌中,捡起一张梅花展示给尤劲,才自言自语似地冒出句:“比方讲,这是飞儿的那位”
话至此,他手势利落地横竖几下随着清脆的嚓嚓声,纸牌被撕成数片。
然后,在尤劲半是懵懂、半是讶异的木然中,沈老板抬手将碎牌一扬,淡淡道:“把他拆了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样”
如此,尤劲的理解只能是:胡小姐的未婚夫,被沈老板给撕成了碎片
但这解读,实在夸张了些。
且在尤劲眼中,沈老板虽然诡异,总也不至于是个为了抢女人,就跑去将情敌碎尸数段的人
对望沈老板眼中依然闪烁的残忍寒芒,尤劲讪笑着问出句傻话:“你这所谓的把他拆了拆之后还能装起来么?”
“你以为,飞儿的未婚夫,是乐高积木么?”
尤劲咂咂嘴:“我也不细问了反正,被你拆了之后,那人是肯定没办法履行婚约了,是吧?”
“什么约也履行不了。”
“没了婚约,你和胡小姐”
“没那么简单”沈老板打断了尤劲的假设,“换成你是飞儿,我把你的未婚夫拆了,你敢一转身就和我一起么?”
“意思是,你那飞儿,和她的未婚夫,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你把那人拆了,她就对你有了怨恨?”
“这倒不是。首先,那个被拆得一点都不冤枉事后为此怨恨我的人当中,并不包括飞儿。”
尤劲听得凌乱,只能象征性地点点头。
沈老板则接着解释道:“主要是,我把那个杂种拆成了杂碎后,飞儿在家里,受了不小的压力。”
“家里?”
“她那婚约,本是家中定的。至于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原先算是飞儿的堂兄。”
尤劲一愣:“又是包办婚姻,又是近亲她家里,这么愚昧落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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